那莫惊春便显得格格不入。
毕竟之前也没听说过莫家
那张桌子上除笔墨纸砚,还有彭尚书官印,也有胭脂水粉,还有些好兆头东西,就连小巧兵器也都拜在边上。
不多时,彭尚书便亲自抱着小儿出来。
那孩子生得粉雕玉琢,穿得可爱得紧,小手戴着个小小玉环,脖子上也挂着长命锁,圆碌碌大眼睛看着周围这多人,也不哭不闹,倒是个胆大。
莫惊春坐在主席上,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孩子被放下来后,便直接躺下去。
过好会,才在奶娘跟夫人哄骗下爬起来,边爬边将看着漂亮东西塞进怀里,最后屁股坐在他爹官印上。
“事在人为,你不试试,怎知道呢?”
莫惊春摇摇头,还未等他们说完便起身下假山,那毫无掩饰脚步声吓到躲在假山下说话人。
他目不斜视地从底下经过,就像是丝毫没有看到那下面仓皇离开痕迹,从偏僻地方步回热闹中去,找到还在玩闹张连义,拖着他走到边上去。
等他再回来,莫沅泽脸好奇地说道:“叔为何找你?”
张连义奇怪地说道:“他让寸步不离地跟着你,便是你去出恭都要跟着。”
去?
莫惊春腹诽还在继续,那厢说话已经开始。
“要说,最好人选,可不是别,就是莫沅泽。”
“可他这岁数……有些太小吧?这才多少岁?”
“哪里小?十四五岁可是不小,别家都有几个通房,更别说他那身材,可比得上那十六七岁少年。”
洗礼婆子边笑边说着吉祥话,惹得彭尚书满是笑意。
莫惊春吃几口酒水,扫圈,坐在远些莫沅泽也正在好奇地看着抓周过程,然后下意识将手里酒喂给隔壁张连义。
张光孝巴掌将还要再喝张连义抽开,然后也倒掉莫沅泽手里酒,那本正经模样,看起来应当是在教训他们几个。
莫惊春笑起来,边上坐着户部侍郎许冠明给他敬酒,他便又吃几口。
今日被彭尚书邀来,除莫惊春外,并户部同僚,便是其他同朝*员,至于亲戚友人,那自是不少。只是莫惊春有心数,倒是没有多少世家权贵,比着那热闹模样,又显得低调。
莫沅泽嫌恶地看他几眼,“叔那高雅人,才不会说这样话,你还是闭嘴吧。”
张连义:“???”
他巴掌拍在莫沅泽后背心,“那在你心里,就是这样人?”
莫沅泽个踉跄,咧开嘴笑起来,“八九不离十!”
少年郎玩闹在日暮后就鸣金收兵,宴席已经摆开,莫惊春早早就被彭尚书亲自请入席,便看到偌大院子中,男客和女眷皆是分开,只用屏风隔起来,却是看得到中间那张摆满无数器具红桌。
“你瞎说什呢!”
“说难道是错?”另人娇笑着说道,“大将军,侯爷之子,府上又没别男丁,只得个姊妹,莫家府上又甚是简单,不会有咱家这多事,这难道不是最好人选?”
“可是彭家跟莫家关系不亲近,若不是这次小弟抓周宴,都未必……”
“之前不亲近,可是眼下莫夫人不是到府上来吗,你不如……”
“你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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