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秀心里
腹诽已经无处安放。
……皇帝这是承认他也不是个正常人？
不是，在这之前，是莫惊春暗示陛下
“公冶家，从头到尾都没什
正常人。”
陈文秀已经巴不得将自己缩成个小团，这样
来，或许能够避免她不得不再听下去危机。
她有点胃痛。
为什要坐在这里听他们聊着那些隐秘事情？
莫惊春淡定地说道：“臣觉得废人公冶明，应当算是个正常人。”
莫惊春：“或许有关系，但绝不是最直接关系。”他神色稍显淡漠，像是事不关己，“如果还是明春王想要杀臣，何必绕这大圈呢？他手底下任何个死士，都要比这桩事更为简单。
“再加上，孔秀所使用武器，乃是弓弩。是最开始明春王为
能够跟虚怀王合作，继而得到他封地上矿石时献出去贺礼，这样东西……如果旦在京城用出来，必定会惹得陛下瞩目。他是绝对不可能在起兵前就,bao露出自己底牌。”
陈文秀下意识说道：“你说得不错。”
正始帝跟莫惊春眼神同时落在陈文秀身上，吓得她个瑟缩，嗫嚅地说道：“明春王之前还曾后悔此事。最开始制式弓弩成功喜悦冲昏他头脑，不然他不会贸然做出这样决断。而且，在离开京城前，他还曾为孔秀事情恼怒过。”
所以此事，至少看起来跟明春王没有关系。
觉自己说得有理。
两个时辰后，陈文秀再度面对正始帝。
不得不在皇帝张臭脸下，将之前说话又再重复遍。
如果不是莫惊春在话，陈文秀相信陛下更想要将她抽筋扒皮。
至少他表露出来眼神便是如此恐怖。
至少他知道，年前正始帝还偷偷去看过他。
虽然陛下去时候，还顺带将公冶明“软弱无能”给嘲讽顿，但是回来后，他又让人给皇陵送不少宫造炭。
这嘴上套，暗地里又是套。
正始帝冷笑声，眉梢皆是寒意。
“他确实是寡人这代内最是正常，所以，他被废。”
莫惊春不由得说道：“陛下，究竟是您太过不得人心，还是这天下，竟然藏着如此多……颇具想法之人。”
陈文秀吓跳，却是没想到莫惊春居然敢说出这样话。
这已经是在暗示皇帝统治出问题。
正始帝淡定地说道：“难道夫子不知道吗？公冶王朝五六百年时间，皇室内叛乱次数大大小小，共达百多次，平均便是四五年便有次。这还没算上两百年前那次叛乱里出现农民起义。”
帝王露出个森然冷笑。
莫惊春无奈地说道：“陛下，于情于理，还得感谢陈女郎提供佐证。”
“或者，从开始她就死，就不存在这件事。”正始帝面露微笑。
陈文秀默默哆嗦下。
莫惊春余光瞄到，心里不由得叹口气，但他知道他越是维护，陈文秀处境就越糟糕，只能避开不看，对着帝王说道：“陛下，孔秀并不记得当初是谁告诉她西街事情，只是笼统地说是在宴会上得知。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，查查，究竟是什手段能够扰乱个人认知，尤其是，焦明香有何动机？”
正始帝挑眉看向莫惊春，“夫子认为此事跟明春王有关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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