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昊欠身说道：“陛下，不如交给奴婢去做，保管这坊间不会再有这样
传闻。”
正始帝斜睨刘昊
眼，“只是如今这情况，不必插手，等焦家事情并处理
焦世聪便是。倒是夫子那边……”帝王声音话到最后，逐渐低沉下来。
刘昊却莫名从正始帝身上感觉到种无名诡谲。
他抖抖，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太傅，难道有什
问题吗？”
正始帝长手长脚地瘫在背椅上，如果不是他相貌俊美，身材高大，这姿势可当真是撑不起来。他双手交叉在小腹，根手指轻轻扬起，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不，夫子很好。”
虽然不至于如此，可是陛下旦起脾性，便不依不饶，这却是常有。
帝王手指点点桌上这东西，淡淡说道：“这狗东西是该死，不过不是为此事。如果因为此事杀他人，就会有第二个，第三个。这世上要让事情广为流传最好办法，那便是禁止它。”
所以正始帝不会做这愚蠢事情。
刘昊：“没有谁敢在陛下眼皮底下偷龙转凤。”
正始帝踹刘昊脚，看他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，“这心里想事情跟面上想事情能会样？你这是掩耳盗铃。”
语言。而且那人贼是狡诈，险些给他逃出去，属下只能杀他。后来因此惊动到水寇，属下伙同镖局人烧他们两艘船，便带着人逃。”
正始帝扬眉，眼底露出赞赏之色，“不错。”
水寇在水面上讨生活，靠不只是武艺，更重要是会水，和船只水手。
如果缺少这几个，便是寸步难行。
烧船绝对是让他们最痛事情。
正是因为莫惊春太好，所以正始帝才有点不好。
刘昊实在是有些纳闷，莫惊春跟陛下关系比从前要更好，而夫子肉眼可见地信任陛下，不再有之前那种留有余地疏离。
甚至连吃醉酒，都会在迷迷糊糊之中来皇宫寻找陛下……这其中，到底还有什问题？
即便正始帝什都不说，可是刘昊熟悉陛下。这些年他再是如何改变，可是有些小细节却是不会变动，尤其是神情细微变化。
刘昊心惊肉跳地发现陛下心情直都没好起来
刘昊不由得苦笑，陛下这实在是苛求。
正始帝理所当然地说道：“寡人固然能够让整个朝廷都布满眼线耳目，可这样便忒没意思，原本朝臣就是那木讷样子，再是成不变，那寡人可要郁闷死。”
不过这焦世聪敢于说出这样话，便正是因为他觉得没什，如果他真觉得自身跟莫惊春有什，那他才真正不敢说出这话。
件东西是假，自然有人暧昧抹黑当做是真。
可当真正成为真相时，却无人敢涉及。
柳存剑和周君立特地跑趟，自然不会只为这两件事，等他们悉数说完，再行告退后，正始帝方才将注意力重新落在桌上那份跟焦世聪有关文书。
刘昊谨慎地说道：“陛下，焦世聪虽有过错，不过此人和焦明香乃是亲戚，这其中该有还未查出来迹象。还请陛下……”
正始帝懒懒地说道：“寡人在你刘昊心目中究竟多愚蠢？难道寡人就是那种会冲冠怒不动脑子人吗？”
刘昊呵呵笑，不敢接话。
这要人怎说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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