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轻哼声,在公冶启注视下翻个身,被他弄乱衣物裸露出腰腹皮肉,不知道在蹭到哪里后,又不自觉尴尬地抖抖,让他下意识弓起身来。
如果有哪怕那次,莫惊春从梦中惊醒,就会惊觉床边正立着个诡谲难辨身影。
那是无名恐惧。
手指,从莫惊春腰间爬上去,然后张开,贴在皙白脊椎骨上。最终安稳地在莫惊春小腹上落下席位。醒着莫惊春,跟昏睡莫惊春,是截然不同两种模样,他睡得有些沉,但在接乱不断骚扰下,已经不得不试图醒来。
大手安抚地盖住莫
露出最受攻击腹部。
正始帝还记得,撕开兔子袒露腹部,是击溃猎物最快办法。
他总是这做。
他想要这做。
莫惊春知道,或许不知道。
夫子如此,便是种无声纵容。
公冶启心安理得地将莫惊春打为共犯,更是灵巧地解开莫惊春衣襟。
两根灵巧手指,摩挲下去……弄得莫惊春不自觉地翻身,背朝着床边……他看着莫惊春袒露出来皙白,在月色下,却是有些刺痒。
那痒痒心思,闹得有些不太安分。
奇怪心绪。
太晚,甚至于晚二十余年。
他生来如此。
此乃开始便注定厄运,从来就没有所谓顺遂。
那只在素日里可以轻易拧断脖子手,如今正搭在莫惊春脖颈旁,刚刚暧昧地擦过细腻皮肤。这幽暗夜色里,公冶启丝毫不认为他冒然出现在莫府,出现在莫惊春身旁是什大不事情。
帝王道德伦理总是略显淡漠。
公冶启每次出现在莫府,不是直都怀揣着浓烈喜悦,更多时候,充斥着无尽恶劣与疯狂。
帝王踩着月光铺就银毯而来,裹挟着无穷尽恶念。
只是再是,bao戾欲望,总是在刚升起时候,就在莫惊春酣睡侧颜下变得破碎。
公冶启冷酷无情地将手指扼在莫惊春喉咙,却每每在将要用力瞬间,又轻柔得像是无声暖流。
就连半点红痕都没留下来。
帝王幽幽地看着,长久压抑冲动不自觉地浮现出来。
仿佛是在今日里,直被强压疯狂猛然窥见处小小破绽,便忍不住想要冲破束缚,在帝王体内滋长,从跟夫子相触碰任何个地方扎根,扭曲成疯狂恶意,唯有这样……痉挛手指被紧握住,在距离莫惊春个拳头地方,半坐半靠在床边男人脸上露出种晦涩难懂古怪。
他想将莫惊春整个吞下去。
他皮肉,想必是极好吃,透着猩红甜美;流淌下来红血,是温暖,带着澎湃生机;鲜嫩心脏,浓烈而生动,每次跳动,都是无声奏鸣;若是那小腹上皮肉,总该是细嫩又丝滑,咬在唇舌间,软得不像话。
就像莫惊春被爱意包裹时候,就会率先向这份喜爱投降,然后整个人便软化下来。
他无法感同身受。
就像是那日莫惊春发觉后,颇为无奈地跟帝王解释什叫不合适,本该自然而然意识到不妥事情,公冶启却毫无意识。
无声暗色窥伺,便是疯狂。
此为不妥。
然帝王在解后,却没有从莫惊春身上感觉到畏惧和后怕,只有淡淡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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