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昊听着正始帝自言自语,却是忍不住打个寒颤,无名寒意爬上心头,像是在警示着什。
他心口狂跳,像是感觉到陛下每句,每字下,所蕴含,bao戾杀气。
他蓦然想起事。
这两日,押送清河王车马,应该是要进京吧?
他心里清楚陛下,bao怒。
最理想条件,应当是在朝堂兵马跟明春叛军打得如火如荼时,朝中注意都被交战吸引而去,再对莫惊春下手,而且不留任何痕迹。
猝不及防之下,莫惊春死,骤然回神帝王,当会如何?
如果正始帝当真发疯,就能举击溃朝廷信心,即便莫广生再是厉害,他也不过是介武夫,帝王将相,可不是那容易当得。
他们要是彻底改朝换代,他们要是个会奉世家为尊王朝。
让焦明香在这个时候动手。
而且,他们也不可能在没有击必中信心下,对莫惊春下手。
所以,这只可能是个意外。
更甚之,是因着曹刘这厮引起祸根。
不管是从焦明香,孔秀,再到西街,这是巧合,却也不只是巧合。
百年千年,王朝会变,世家却不会变。
他们有着十足信心。
“莫惊春死,他们便可试探药引事,究竟是真是假?”正始帝扬唇,却像是露出獠牙恶兽,“人人都笑清河王,可人人都是清河王。”
帝王眼眸幽深,仿佛像是两颗诡谲珠子。
“打着骨头连着筋,看来连筋都得碾断才行。”
有着算计痕迹,却太过粗糙。
可这“意外”却是连根带起曹刘。
而挖出曹刘……
正始帝面无表情,整个殿内温度都低下来。
刘昊忍不住看眼陛下,又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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