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几个太妃,要出事,要和她本来就有仇,别说见面,想想都觉得晦气,还有,但是跟着儿子去封地住,也算是好事。若是从前,她还能和家里人说说话,自从张家犯事后,干女眷全都在寺庙里过活,太后虽然逢年过节会让人送去
“在。”
他招呼墨痕过来,低声说几句。
墨痕颔首,立刻下马车。
而后,这辆马车才慢悠悠地入宫门。
…
柳红垂下头,慢慢露出丝微笑。
而威胁,恐吓,露出凶残面……
这正是正始帝最擅长事情。
朝臣们怕是已经许久再想不起当初太子那还算可亲模样,那记忆中面容,点点被如今正始帝所覆盖。
若是他当真发疯,那也还能有回旋之地。
柳红立在不远处,心里松口气。
朝上这些人如此愤怒,如此敢于指责莫惊春,除部分人是真心实意为陛下着想,为朝政着想,又有多少人其实心里更是担惊受怕,表露得异常过激?
他们不止害怕莫惊春,更害怕陛下追查。
看似十拿九稳事情,从焦家被逐个击破,他们心中如何能安?
而谋反,是可以株连九族大罪。
心狠。既然会有这些人参与其中,那必定不可能是他们自己行为,而是家族暗示。可旦出事,他们便是卒子,是棋子,可以随便抛弃。”
说到这里,陈文秀略有好奇地说道:“那,陛下如何相信,这些人不会反咬口呢?”
柳红微微笑,“这便是陛下能耐,婢子怎会知道?”
陈文秀努努嘴,觉得柳红肯定知道。
她总觉得,柳红所表露出来才学,未必只是个普通婢子。
“咔嚓——”
太后正在看着自己修剪红梅。
这插花,也是种磨练心性事,她在这剪半个时辰,才堪堪剪出个模样,却也是心满意足,心里欢喜。
闲来没事时候,也不得不如此。
毕竟这宫内,能和她说说话人,也没几个。
可偏生正始帝却是疯得有理有据,理智犹在,出格时吓得人半死,老*巨猾时,却又刮得他们连连求饶。
帝王耗得起,愿意拉着世家起陪葬,可他们不仅不是光脚,更是穿鞋,富贵,哪个敢和正始帝赌?
这世上事情便是这般,谁更不舍得,谁更怕死……谁就落下成。
而那厢和陈文秀分开来莫惊春,却是没回到吏部,而是路往皇城去。
再有两日,便是除夕,到时候朝臣休假,有些事情,就容易掩盖痕迹。他闭着眼叹息,手指下下敲击着膝盖,沉默片刻后,“墨痕。”
他们越是将主办莫惊春骂到泥潭里,就越是表露自己心虚。他们为何不去责骂经手薛青呢?
不正是清楚,骂刀,何不如骂持刀人。
而这,也正是他们担忧。
那些抛弃卒子,于他们而言,是刀。
而他们,也恰恰是持刀者。
而正始帝……
陈文秀只要想到他,就有些胆颤心惊,自然避免不去想。
朝上事情,暂且与她无关。
只要此事能销声匿迹,那也便罢。
不过到底因为林欢出事消息,陈文秀心中郁郁,有些不甚美丽。等到她回到女子书院中,被堆学生簇拥到块,这才逐渐将这件事忘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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