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百欠身退下去,然后让人进来点燃烛光时,莫惊春这才意识到,原来已经到傍晚。
他几乎睡日。
合身衣裳很快就被送过来,莫惊春非常恼怒地意识到,他下身……那裈裤,是早就穿好。
可偏生裈裤是穿着,那裈衣却是没有,这岂不是正始帝又个小心思?
他叹口气,将就着将衣裳穿上,只是期间忍不住扭曲几下脸色,让人有些难以忍受。
手指还落在脖颈处,没收回来。
不过莫惊春也无话可说,他恍惚想起自己好像也咬得正始帝满手是血……他拍拍自己脸,不再去想昨夜事情。
捂着腰,莫惊春想要下床,哐当当细碎声音,却让他猛地僵住。
莫惊春神色莫测地看向被褥,在厚实温暖下,似乎有什东西被无形地藏起来。直到莫惊春动作大起来后,这才变得鲜明。
他手指伸进被褥,在里面摸索片刻,然后拽出来根熟悉又陌生铁链。
可是莫惊春虽然雌伏于正始帝,却从未将自己当做是女子。
想到这里,莫惊春脸色逐渐发白。
他下意识地避开这个想法,转而思索起有什事情,会刺激到正始帝霸占欲?
……难道真只是陈文秀和桃娘?
可莫惊春能感觉到,正始帝虽然为此生气,可绝不到突然如此索求地步。
呻吟声,然后艰难地将被子扯上来,然后将自己给盖住。
索性将自己给闷死算。
莫惊春自,bao自弃地想,这胡乱夜,让他面子里子全都丢光,别不说,眼睛都有些睁不开,像是因为过度哭泣而红肿酸涩。
他有些猜不到正始帝发疯原因。
这让莫惊春有些诡谲担忧。
罢,总好过他坦坦荡荡,那才是荒诞不羁恐怖。
莫惊春不期然地想起上次经历,幽幽地望眼脚上金环。
正始帝显然
它不再冰凉,像是已经被莫惊春体温所温暖,乖顺、却沉重地躺在莫惊春掌心,顺着那铁链,莫惊春用力扯扯,左脚也下意识跟着弹动。
莫惊春抿唇,将铁链攥得死紧。
好半晌,他才将这东西丢到被褥里,摸着喉咙试好几下,这才哑着声音从门外叫德百进来。
他直守在门外。
莫惊春用被褥将自己包裹住,哑声请他帮忙准备身衣裳,然后再是准备份便于克化食物。
莫惊春百思不得其解,越想越清醒,只得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,然后摸摸脖颈。他总感觉那里像是有什东西束缚般,结果动头,那脖颈后刺痛就让莫惊春忍不住停下动作。
缓缓,当莫惊春伸手去摸时候,才发觉脖子上缠着东西。
看上去,像是包扎起来,只留圈素白。
估计肉都咬烂。
他看向屋外,感觉到片暗色,也不知道现在是什时辰。
若是猜不出正始帝意图,那便意味着要面对更加恐怖事情。
比如,那夜提起,婚事。
莫惊春只要想到这个词都忍不住胆颤心惊,他虽然愿意和正始帝这走下去,也已经默认落在自己往后生涯,可是却从来都没想过要和正始帝……
他是疯吗?
怎会想到和个男人举行婚事?而且婚事……难道,莫惊春要充当女子身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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