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现在鼻青眼肿，想要认出他，也不容。
背上那大片大片
鞭痕撕下不少皮肉，这剧烈疼痛，疼得他绷紧
皮，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耳边那些骂骂咧咧声响，也几乎听不清楚。
“你到底将东西藏到哪里去？！”抽打他人还在不住逼问，只可惜少年已经几乎听不清楚他话，只是偶尔在鞭打下，忍不住颤抖几下，“说啊！
记得，你可还有
个如花似玉姐姐在外面，哈，你是在等着她来救你，对吧？”
他正睁着眼，谨慎模样很像猫儿。
在他身上压着床棉絮，外头人瞧不见这孩子。
只会看到个正佝偻着趴在棉絮上护着单薄少年。
他半跪着面朝墙壁，背上皮开肉绽。
刚刚遭过道鞭责，滚落血水险些滴到底下孩子脸上。
说道“夫子，之前盯着那个人，失踪。”
莫惊春微蹙眉头，“失踪？”
“是，没再看到他身影，而他姐姐也消失。”
莫惊春缓缓说道“你觉得，那少年是失踪，而姐姐是感觉到危险，藏起来？”
他觉察到那两者不同。
等到下朝时，莫惊春脚步匆匆，异常敏捷。
他走得飞快，下子就消失不见。
正始帝幽冷地看着莫惊春背影远去，垂在袖口里手指克制不住痉挛起来，剧烈呼吸之下，他胸口起伏几次，像是强硬压下什
。
难以启齿阴郁黑暗凝聚在正始帝眼底，最终凝结成恐怖郁色。
他终究没有叫住人。
…那还有什可以动摇明春王看法？
莫惊春很清楚，正始帝其实也在有意挑起战事，方面是为打击世家，另外方面，是为能够将那些潜藏在底下烂虫都挖出来。
可明春王这样人物，也算得上枭雄。
毕竟能够在莫广生稳扎稳打下，还是啃下几块硬骨头人，怎样都算不上软弱。
如此来看，不管这场战役最开始是为何，但是在眼下这焦灼时刻，怕还是会打上段时间。
被抓过来人，时不时闷哼几声，心里怕得要死，却还是勉强趴在那上面，像是要护住下面孩子。
他被抓过来时候，原本以为自己死定。
就生怕姐姐也遇到危险。
但是，相较于还未出事姐姐，如今他自己却是更为危险，险些疼得要晕死过去。
如果莫惊春在这里，他或许会认出来，这个人，就是之前被他们送去京兆府小贼人。
墨痕点点头。
莫惊春沉默半晌，“谨慎行事，有危险，就撤。”
墨痕咧开嘴笑笑，“是！”
…
破落宅子透着阴森恐怖气息，半拉月亮从窗外透进来，隐约照见这房间倒塌各种摆件。在最里面还算干净布料下，半是蜷缩着个身材娇小孩子，看着不到八九岁年纪。
不然……
正始帝看着自己颤抖手，那种沉甸甸欢愉还压在心头。
再次失控疯狂，夫子受不住。
…
莫惊春匆匆上马车，才松口气。他不自觉扯扯衣襟，看着墨痕探进来脑袋，
莫惊春若有所思，如果……
他猜测没错话。
莫惊春认真听着其他朝臣话，只是直沉默着。
偶尔点头，或者是摇头。
并没有发表太多意见，显得非常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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