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冶启时无话。
莫惊春也不想动,闭着眼睛,不知在想些什。
昏昏沉沉间,他险些就这睡过去,但不知怎回事,他忽而听到种奇怪动静,那像是……
莫惊春猛地睁开眼,正看到大片黑暗朝着他扑过来。
“夫子,您总是太心软。”
莫惊春恍惚地想到,他是疯?
陛下有哪里值得同情,值得怜爱?
真正值得同情人,难道不是他自己吗?
尽管通地暖,但到春日,莫惊春就已经让人停下来,如今在这寒春时节,再厚实地毯,都挡不住源源不断冒上来冷意。他下意识地哆嗦下,迟来地感觉到脚趾冰冷。
他疲倦地闭上眼,抱着膝盖坐在那里,“陛下,臣需要些时间,您还是走吧。等再过几日,兴许就没事。”
,究竟是意外……还是源自于陛下算计?
只可惜,莫惊春在看着那满地黑暗,几乎无法通行压抑时,还是勉强着自己将那道可怕门关上。
“然后呢?”
莫惊春听到自己声音在说,没有颤抖,甚至听起来,非常平静,“您既然为此感到高兴,那又为何不能接受小人偶?”
他将话题给扯回来,远离那危险存在。
行军打仗人都知道,如果要捆住你敌人,在捆住他双手胳膊后,不仅是要捆住手腕,最好连手指都连根捆住。只是这样来,时间久话,手腕和手指就有可能因为来不及松开而变得肿胀发黑,不得不截肢才能救活。
莫惊春在捆住正始帝时候,并没有采取这两种,而是用腰带捆住他胳膊上臂,将两只胳膊都反剪在背后。尽管莫惊春腰带足够坚韧,可是这种束缚法子,只需要给足够时间……总是可以挣脱。
莫惊春被迎面而来黑暗扑到,还来不及后怕畏惧,便听到公冶启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透着轻笑,和诡谲蛊惑,“夫子,您害怕东西,寡人会逐为您清除干净。”
他滑下去,捏住小腿肚揉揉。
不多时,莫惊春捂着脸,被古怪触感刺激得有些哽咽,“您不也是其中之?”陛下跟疯似,那样地方,也可以……太脏,他呜
莫惊春情知自己在许多事情上,总是容易让步,可是正始帝那夜做法,已经触碰到他底线。
他不知道……
再退下去,自己会变得如何?
会彻底堕落下去,破败不堪?
他终归要维持住那做人最后点颜面,尽管这身体已经彻底坏掉,就像是个不知羞耻贪婪玩物,可是那些莫惊春都可以当做是情人间……戏弄,可有终究是不能。
公冶启撇撇嘴,冷淡地说道“寡人只是觉得,它和您并列在处时候,突然有些碍眼。”
莫惊春奇怪地挑眉,之前不还是拿着那小东西玩弄得高兴吗?怎转瞬又觉得这东西有些碍眼?
“个假货,又怎能够和夫子并列存在?”公冶启兴意阑珊,两条大长腿试图去勾莫惊春衣裳下摆,被莫惊春不自觉地挪开。
公冶启扁扁嘴。
那些凶煞之气散去,只露出双黑沉眼睛看着莫惊春,仿佛像是头凶巴巴、却又可怜兮兮巨兽,在家门外徘徊几次而不入,所以捂着脑袋趴下来,只露出个圆滚大脑袋,正试图挤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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