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墨痕没有打断他话,听着少年在疼痛呻吟里,断断续续地讲述他们过去。
据少年所说,他从有记忆开始,家里便只有阿娘,父亲早逝,而他们母子三人没有在个固定地方多待上半年,往往总是住没多久,就迅速搬走。几年前,阿娘病逝,而后躲躲藏藏就变成他们姐弟两个。而在这时候,少年才
墨痕用眼神示意秦大夫,暗示没有秦大夫答应,少年是绝对走不出去。
少年卸力气,趴在床上发闷。
等秦大夫重新清理完伤口离开时,少年才闷闷不乐地说道:“那小孩呢?”
“送回去,据说他是在路上和你相撞在处,而那时候恰巧是那群人想要带走你时候,为避免节外生枝,他们索性将那小孩也给打晕带走。而找人和刑讯人,并不是同个人,所以你们这种破洞百出办法,才能真将小孩给藏起来。”墨痕不吝口舌地将事情讲解遍,然后说道,“眼下还不知道那群人到底是谁,你要是贸贸然往外闯,可是要赔上自己命。”
许是因为少年之前和墨痕打过交道,再加上这次被救出来,对墨痕有点信赖。他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不担心安全,可是担心姐姐,这次会被抓,可能是因为其中个落脚点出问题。既然行踪都泄露出去,那姐姐也有可能被抓。”
左不过这少年和大皇子几乎不可能再有接触,如此说来,也不成问题。
少年微愣,想起那个被他压在身下孩子,深深呼吸口气,忍着痛意说道:“他没事?”
提及这里,墨痕脸色稍显温和。
至少少年这行为,还是有些良善,他上前步,将少年推着躺下来,动作强硬,让人无法反抗。少年被压下去,不自觉说道:“不要,你让走——”
“走?走去哪里?”墨痕嗤笑地说道,“你现在这身上伤口还没有愈合,往外走出不到十里地,就会被人闻风而动,抓回去。到时候,可就再没有第二个会来救你。”
“去时候,那里只有你们两个。”墨痕暗示他姐姐还没被抓。
不过从少年神色来看,他半点都没有觉得放松,反而愈发紧绷起来,像是头,bao躁小兽。可是他清楚自己伤势不利于行,心里焦躁更为严重,花点时间才平复下来。
墨痕:“你们到底是出什差错,才会被这伙人紧盯着不放?”他语气听起来有些好奇。
而这种好奇感觉,几乎贯穿少年过去。
少年哑着声音,摇头说道:“也不知是为何,自从记事开始,们就直都东躲西藏,真正知道人,是阿姐。”墨痕从少年声音里听不出虚假,从他趴着角度来看,更是判断不他说是真话还是假话。
他七分真三分假糊弄着少年。
少年这略挣扎,身上伤口就又崩。
墨痕连忙将秦大夫叫进来,秦大夫闻到这屋内浓重血腥味,脸色拉得老长,边给少年重新包扎,边数落墨痕,“是让你劝说他,可也没让你上手来劝呀!”
墨痕讪笑着说道:“只是个不小心,不过他已经答应要留下来。”
趴着上药少年个激动,猛地看过去眼,他什时候说自己要留下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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