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淡定地说道:“既然在这里,就不会让你因意外而死。”
成卫忠眼珠子转,忽而说道:“那如果突然就伤口恶化,下子就失去意识呢?”
莫惊春微笑,“那也是做出来选择。而相信,依着秦大夫医术,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。”
掀开门帘进来,刚好听到这两句话秦大夫没好气地说道,“虽然老朽医术算不得顶尖,可也还没
等到仁春堂外,那堂内倒是还坐着好几个病人,秦大夫看着门外起身,笑着说道:“您可是特地来复诊?且先去后院等等,待会便过去给您看看。”
莫惊春和仁春堂关系并不隐晦,堂内还有几个看着有点面熟病人,莫惊春笑着冲他们颔首,而后带着两个侍从匆匆地到后院处。
那个正坐在秦大夫跟前老者看眼,压低着声音说道:“这位,可是大官儿啊,他要看病,还得特地来你这老秦头地盘上看?”
秦大夫淡定地说道:“莫尚书性格便是如此,别说他亲自来这地盘上看病,你瞧着刚才,他不也没□□队,让你让出来,给他先看病,对不?”老者并着他身后等待几个人下意识点头。
不仗势欺人,多少是让人有好感。
两条街道,都几乎被成虞君放声大叫给吵醒,下子,这寂静街道,也随之活过来。
…
莫惊春晨起,正在看着手里头,错综复杂文书。
今日算是莫惊春休沐,又算是他请假。
他本该还是有些事情要处理,只是身体病情似乎没有好转,反而还直发着低烧,吃着药换换,倒是比之前还要苦涩得很。
至于让莫惊春去后院等着,而他们几个只能在前头待着,这在他们几个看来无可厚非。这位大官儿之前都有好几次险些被人袭击传闻,这坊间可都多着呢!也不知道他怎就这倒霉,多多警惕,总归是无大碍。
莫惊春在后院,见到成卫忠。
秦大夫还是有两把刷子,这五六日时间,成卫忠就从烧得模模糊糊状态,变得清醒许多,就是人还是发着烧,身上伤口血肉模糊,看着有些骇人。因着这背上伤口刚用药水冲洗过,还能看到细嫩皮肉。
莫惊春住脚,缓缓坐下来,看着要起身成卫忠摇摇头,“你还是先躺着吧,等秦大夫进来给你包扎起来后,有什再说。”
趴在床上成卫忠别扭地转过头,盯着莫惊春看几眼,“你就不怕什话都还没说出来,就个不小心没?”
他刚吃过早食,有些困乏时候,就看到墨痕急匆匆地进来,轻声说道:“郎君,成卫忠想见您。”
莫惊春挑眉,思忖片刻,起身说道:“去趟仁春堂。”
墨痕虽是将此事转递给莫惊春,面上却有些不愿,“郎君,您身体还未好,不如再等等,或是让小帮您去?”
莫惊春摇摇头,让人去取外出衣裳,“成卫忠过往经历,让他未必能够对人敞开心扉。虽然不知是什改变他想法,可是这样机会稍纵即逝,说不得晚些,或者让他勇气过头,他又不愿意说。若是让你去,在成卫忠看来,大抵是不够重视,反而会心生怨怼。”
他既已经下定主意,就不会更改,带着墨痕和卫壹就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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