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上门,神色看起来紧张而害怕,甚至还有些神神道道,抓着她模样像是抓着救命稻草,和陈文秀语焉不详地说些事情,这让陈文秀觉察到危险气息,三言两语就将她给打发。
陈文秀对郑云秀印象不深,还是从柳红提示中,才知道之前她也曾出现在明照坊,她怕是在那里看到过陈文秀,又从父母那里得知她身份,不然陈文秀看不出来自己到底有那里值当她找上门。
郑家出过变故,柳红在郑云秀第次离开时,就已经毫不保留地告诉陈文秀,她可得是疯才敢参与其中。
柳叶笑
陈文秀摆摆手,“现在闲着没事干,出入又怕人盯着。做点手工解解乏,而且找木匠不要钱?能省点就省点。”她最近算钱都快算得眼花缭乱,感觉睡觉眼睛睁闭,想全部都是钱。
这段时间,有焦氏和莫惊春在暗地里帮助,女子书院总算来几个比较正常夫子,整体也开始走上正轨。就是这花钱地方不少,笔墨纸砚不说,这些女学生和夫子吃喝也都是问题,尽管现在账面上钱躺着不少,也不能坐吃山空呀!
愁呀。
第次募捐,她借由焦氏名声,取得不小进展,但这羊毛也不能可着他们薅,陈文秀最近正在想着折腾钱办法。
“女郎,郑家那位,又来。”
徐素梅和冬草就着此事聊几句,却也不着急。
可还有几年时间,慢慢来便是。
…
“哈湫——”
陈文秀接连打几个喷嚏,差点没把鼻子给揉皱。
里听出这个意思。郑家家中,正有二个适龄女儿,也有正合适郎君。
可是这要脸面人家,都少有做这样事。
说出去,还以为是哪个破落户,在拿着女儿抵买卖呢。
不过,这也只是徐素梅婉拒其中个缘由。
另个原因,只得徐素梅自己人知道。
柳叶从外面走到后院来,面露无奈之色,“看来,她还是不信您之前话。”
正弄得灰头土脸陈文秀发出声惨叫,无奈地松开锯子,跺跺脚,“都与她说过,没那本事,她到底是要如何?”
这位郑家,正是郑家郑云秀。
陈文秀可半点都没有因为他们名字有个字相似就与她见如故,反而是被她烦得有些无奈。
这位郑家女郎,是在小半月前找上门来。
她觉得自己像是感冒。
柳红在边上给她递热水,陈文秀嘟哝着说道:“你这看起来可真是直男。”然后她接过来喝两口,随口道谢。
她抹嘴巴,踩着木条继续锯东西。
柳红说道:“您可以交给木匠来说。”毕竟陈文秀现在在做,乃是木工。
有个女学生房间里柜子门坏掉,陈文秀正在后院给她做扇新。
这郑家看着风平浪静,可是在早前动荡中,他家可是损失个男丁。虽然说得不明不白,不清不楚,可是谁不知道……
这意味着什?
这些人家,素日里再是高贵,可暂时是没人敢招惹。
且,郑家家风是不错,可也不禁止男儿纳妾,光是她听过,便有好几桩风流韵事。这对男子来说是趣闻事情,对于女人来说,可是切肤之痛。
徐素梅不愿意桃娘去到这样大户人家备受蹉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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