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,这小人偶,就在正始帝手中。
那岂不是将自己把柄往敌人手上送?
经过先前事情,正始帝不敢做得太过,也不敢当真对小人偶做些什,但是陛下总会不经意地撩拨着小人偶。或许是在读书时无意识地抚弄着小人偶,或是在他批改奏折时候,将这小东西带在身边,时不时拨弄两下。
或是摸摸胳膊,或是摆弄摆弄两条腿,这些看似普通寻常动作,偶尔也会擦过隐秘部位,但那只是看似不经意触而过,就好像是真不小心样。
次数多,在莫惊春想要控制着自己习以为常时,又会猝不及防来个突然袭击。
正始帝玩味地看着夫子稍显仓皇背影,在他即将离开时,扬声懒洋洋地追句,“可小人偶,还在寡人这里呢。”
莫惊春背影僵,头也不回地溜走。
正始帝不怒反笑,抚掌欢愉,那笑意从眼底流泻出来,当真是挡不住真实。他笑吟吟地站起身来,懒得去管自己这幅看似备受蹂躏模样,勾着唇笑。
方才莫惊春究竟是因为害怕他动欲,还是夫子自己……这可极难分辨呀!
帝王闻到那股让他爱之如狂浓郁气息,本该是平静味道,在莫惊春为陛下戴上项圈时,醺然欲醉云罗香裹挟着莫惊春本身体香,仿佛瞬间都从皮肉里倾泻出来,倒涌着流动欲色。
西。
莫惊春在确定项圈仅仅是贴在表层,并没有真压迫到血脉后,这才轻轻松口气。而后他眼疾手快地在正始帝要捉住他手腕时,猛地往后退大步,躲过去。
正始帝扬眉。
莫惊春严肃着脸说道“臣今日有事。”
正始帝眼神变得离奇古怪些,目光在莫惊春身上逡巡片刻,然后又落在自己身上。
不过火,但也让人惊乍,像是逐渐处在被撩拨状态。
欲火还未生起,就已经跌落下去。
若只是次两次,那也就罢,可这次数,日却得有好几次。
莫惊春终究是会动情。
会生妄念。
也会心生惶恐,惴惴不安。
毕竟从前这样趣事,多数是正始帝强要,他向来喜爱肢体纠缠,更是喜欢在情事中看到沉醉其中,不能自拔莫惊春。可对于莫惊春而言,陛下缠绵,已经足够消耗他精力,让他几乎从不曾主动想过此事。
而两人这次因着正始帝疯狂,而生出些许间隙,不再那亲密时候,本也该跟之前多次般,平安过去。
莫惊春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看几眼,发觉正始帝衣裳因着刚才在软塌上肆意,而变得凌乱不堪,再有脖颈处衣襟,为套上项圈也弄得片乱象,如此*靡模样,再对上莫惊春那还算整洁,只在袖口凌乱些官袍打扮,却是形成极其强烈对比。
可……
分明他才是那个身穿得整齐,毫无凌乱之色人,可是在正始帝侵略性极强目光下,反倒是让莫惊春显得像是那个没穿好衣服。
正始帝慢吞吞地说道“夫子难不成,就真是来送这个?”他手指摩挲上脖颈处痕迹,勾着个暧昧古怪笑意。
莫惊春当下就更显得凌然正直,“当是如此,臣告退。”他竟是毫不犹豫地欠身行礼,然后倒退几步,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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