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云秀喃喃地说道“他们全部都烧死在里面?”
“又或者,不是被烧死呢?”郑夫人轻声说道。
郑云秀耸然惊,连声说道“阿娘,您这是什意思?他们不是被烧死……您意思,他们是被杀死。可您刚才说,父亲是昨夜被京兆府人带走……难道,此事,和父亲有关?”
“不知道。”郑夫人语气平和,看着郑云秀摇摇头,“被烧死人里,共有五六位窦氏族人,其余都是世家子弟……当然,还有两位世家女,以及平康坊内,被请过来做客几位大家。”
这听起来,就像是场普通宴席。
郑云秀在入内后,看到郑夫人坐在那里,便忍不住眼圈红,欠身道“女儿见过娘亲。”
郑夫人轻轻看向她,眼底带着少许湿润,却是笑着说道“还以为,你敢跑出去,已经足够坚韧,怎见面,还红着双眼呢?”
她看看对面座位,“坐下吧。”
郑云秀听着郑夫人那说话口吻,不像是要责备她模样,当即心下松,小心翼翼地在她对面坐下。
“你父亲出事。”
榨干之前,陛下估计是不会让她死。
除非她不长眼地去人家雷点上蹦跶,那就纯粹是自己找死。
陈文秀咳嗽几声,将自己膨胀心收回来,本正经地说道“可做人还是要有礼貌。这样,你让人去通知声郑云秀,看看她愿不愿意去见,如果她愿意话,你就先安排她们见面。”至于她自己,那就不要出面。
陈文秀总觉得,郑夫人这次上门,是和郑天河出事有关。
郑云秀对娘亲会亲自上门事情,也深感诧异。
可是郑天河为什要杀他们?
郑云秀不自觉地代入到自己,只觉得其中甚是荒谬。
“阿娘,您可看过那份血书是什?”
郑夫人平静地说道“
郑夫人平静地说道“昨夜,京兆府人带密令上门,还有份血书,说是官府人刚从处血案现场找到东西,说是与你父亲有关。”
即便郑云秀再恨郑天河,但在听到郑夫人这说时候,却还是忍不住追问,“此事,与父亲有什干系?”
血书?
这个词听就非常危险。
郑夫人看向郑云秀,摇摇头,“谁也不知道,京兆府人强行将人给带走。而今天早上……你怕是在这女子书院,还不够消息灵通。京城发生桩大案,在城东,窦氏处宅院,昨夜突发大火,是京兆府人连夜将火给扑灭,等到他们进去时候,却发现,那座宅子里,共有二十九具尸体。”
郑夫人是个非常温良女子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郑天河就是她天,所以,当初郑云秀在遇到事情时候,并没有将此事告诉郑夫人,甚至从未想过要在郑夫人那里获得帮助,而是心意自己筹谋着离开。
她不敢保证,郑夫人会不会将她想法告诉父亲。
那将是毁天灭地境遇。
不过郑云秀在知道郑天河出事后,挣扎片刻,还是选择去见郑夫人。
花厅内,位漂亮温柔女子身着袭品竹色缎织掐花对襟外裳,正垂头坐在那里,手里端着盏茶,轻轻吃口。她身后,站着位严肃嬷嬷,并着另位俏丽侍女,看起来年纪不大,甚至还有些活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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