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袁鹤鸣自己稍稍设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不错。”
“那可是陛下……”
袁鹤鸣简短几句话,突然将这吵得火热局面下子熄灭。
如果不是最后那半段话,陛下突然往回找补,说是他自己求而不得话,那莫惊春铁定是要被文人墨客唾沫给骂死。
到时候别说是莫家闹出来什动静,就算是莫广生和莫飞河将功劳摘回来,都会有人说这是裙带关系……
咳,莫惊春和陛下这干系,也不知该如何形容。
但……
袁鹤鸣索性抓住闪而过灵光,也学着张千钊模样装得义愤填膺,气愤地说道:“子卿既没有应下,那铁定是陛下强行……刚才在殿上宣称,便是为让子卿无法反抗,携悠悠之口重压,强行要让子卿答应!”他故意装得无脑而狂怒。
鸣在文官那堆里头站着,在看到莫惊春被带走时候,下意识往前走步,面露焦急之色。可比他更着急却是张千钊,他猛地阖上刚刚大张几乎合不上嘴巴,急声说道:“陛下为何会突然在朝堂上宣布此事,为何会突然点出莫惊春名字,既然陛下求而不得,如今告知此事,岂非是奇怪?”
他急得满头大汗,“陛下莫不是在造势?!”
他说得隐晦,却又是直白。
正始帝堪堪宣布散朝,如今大部分*员都还没有离开,许冠明被陛下连着怼几次,早就心头不顺,呛声说道,“你这话是什意思,苍蝇不叮无缝蛋,你是想说此事和莫惊春没关系?”
“慎言!”袁鹤鸣厉声说道,“你是在指责陛下是苍蝇吗?”
如果是旁人也就罢,那可是正始帝!
是个脾气稀烂,喜怒无常,阴晴不定可怕皇帝,不管是之前活生生饿死虚怀王事情,还是针对世家宗亲打击,种种手段都算得上残忍偏激。
朝会上,不知有多少大臣是被正始帝怼过,就连许伯衡,也不可避免要和那样难搞正始帝纠缠,最后败下阵来。
如果按照刚才反诘言官设想,那陛下岂非是个含情脉脉大情圣?
……呕。
有言官反诘,“莫尚书只是没答应,可保不准心里是怎想。”
“是啊,说不准,陛下这是故意在保莫惊春……”
“到底是陛下欺压莫惊春,还是莫惊春勾引陛下,这可还没有定论!”
袁鹤鸣呵呵冷笑,看着那几个大放厥词人摇摇头,伸手点着他们几个,冷冰冰地说道:“你们莫不是昏头?你们以为方才在谈论人是谁?是陛下,是圣上!尔等居然会觉得,陛下是那种会为保护谁,而在自己身上泼脏水人吗?”
袁鹤鸣这话出,殿内突然陷入诡异沉默。
这俚语可不兴乱用。
许冠明对袁鹤鸣此人之前厉害还是有点印象,悻悻地说道:“不是这意思。”
户部尚书蓦然说道:“糟糕,那陛下岂非是故意借着满朝文武造势,当着莫尚书面,迫得他不得不服从……咳咳咳……”他后面似乎要说出别什,但是猛地意识到这场合不对,可不是私下八卦时候,硬生生将那还没说出来话呛得喉咙难受,不住咳嗽起来。
袁鹤鸣是知道他俩真实关系如何,却也扛不住陛下这莫名自爆。
他都不知道陛下究竟在发什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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