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几乎是颤抖地看着他，眼露出少许哀求，“陛下，别
都，可是唯独这个，是绝对不可能。”能被精怪标记出来问题，绝不可能是小事，可唯独此事……莫惊春是绝对无法做到。
宽大袖袍挡在小腹上，莫惊春被这几句话逼得狼狈。
正始帝慢吞吞地笑，笑里尽是冷漠和诡奇残忍，又轻轻安抚其莫惊春，“嘘，莫怕……寡人知道。”
怪物当然知道。
公冶启慢慢地抱紧莫惊春。
不是与夫子说过吗？”他松开掐住腰手，复缠绵地，暧昧地抓住莫惊春手指，十指紧扣在
处，紧得几乎不可分离，而后另外只手，抚上
莫惊春小腹。
莫惊春惊得颤，不知为何，莫名有些瑟缩。
他竟有些不想再听下去。
正始帝扎人视线仿佛要剖开那块肉，眼神诡谲得可怕，眼底只片翻滚暗红。阴鸷，疯狂地口吻让人发狂，“
想要个，与你孩子。”
莫惊春猛地要挣开，呼吸急促几分，“不可能。”
渴望灼烧着他喉咙。
只是愈发不可得，便越发偏执，世上任何人诞下他子嗣，都会令公冶启憎恶无比，可如果是莫惊春……
如果是莫惊春。
阴鸷疯狂视线被眼皮盖住，任何切都可以是假，唯独那次……
若是真，该多好？
帝王猩红眼动也不动地瞧着他，执拗得诡异。
不知不觉间，这夏日傍晚，竟然也是这般冷意，凉得人忍不住直打哆嗦。
也不知道究竟是陛下那骇人寒意，还是当真，天气如此。
莫惊春喃喃说道：“不可能。”
他从未想过，陛下执念渴求，居然会是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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