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怎
算得上是好马？
寻常
马匹在感觉到杀意和危险时候就会四散跑开，可是好姑娘却是不进反退，叼着莫惊春袖子不肯离开，直接挡在他身前也有。
正始帝很使劲地哼
声。
这让
他手指摩挲着那处，然后揉着陛下头发。
丝毫没有自己在撩拨老虎须感觉。
正始帝隐忍地说道：“夫子抚摸手法，很像是在撸着什动物。”
莫惊春：“臣可没有养什奇奇怪怪小动物。”家里那多宠物，名义上，至少全部都是归属于莫沅泽。
正始帝：“那以后，夫子要是养什小动物，那寡人就将它们都拆。”
莫惊春并不想聊这个沉重话题，转而提起刚才还未说完话，“如果有前世，臣相信，您还是个好皇帝。”他缓缓地说道。
正始帝朗声大笑，“那可没有什可能。”他看着莫惊春，却更像是在看着他身后那片浓重郁色，“寡人必会是个喜怒无常,bao君。”
他摸摸下颚，总觉得是不是需要开始留胡子。
像是先帝那样飘逸胡须，也是不错。
但正始帝又想起莫惊春很喜欢在事后窝在他怀里，然后迷迷糊糊各种乱蹭，如果真留胡子话，那肯定会在莫惊春皮肤留下磨蹭痕迹。
来说，最重要还是天下朝纲。”
莫惊春笑，“可您不也很重要？不然，依着您这情况，先帝选择其他人，岂非是更好？”
帝王拄着下颚，沉吟片刻，“其实也还有个原因。”
莫惊春挑眉。
正始帝：“寡人直都不希望夫子过分内敛压抑，可偏生这手促成人是父皇，不管是为寡人，还是为平衡莫家势力，都过分苛待您。”他语气淡淡，从此中，也分辨不出帝王情绪，可是能说出这番话，好歹是说明，正始帝是在乎。
莫惊春：“……”他自然知道陛下所说话，就是如同字面上那样。
“……好姑娘算吗？”
“她可实在不该叫好姑娘，而是该叫坏姑娘。”
正始帝恼怒。
莫惊春好笑地说道：“那可不能怪她，谁让陛下总是肆无忌惮地乱飚杀气？偏生好姑娘对这些最是敏感。”
那还是算。
正始帝想到这里时候，又有点手痒。
他起身，走到莫惊春跟前坐下来，然后将脑袋靠在莫惊春膝盖上，项圈位置咯到莫惊春皮肉，但那种感觉不再是那刺痛。
莫惊春逐渐熟悉正始帝脖颈上项圈。
尽管那道束缚，看起来总是有些别样奇怪，可是终究还是会习惯。
莫惊春：“……这些都过去。”
正始帝摇头：“是过去，可寡人心里有些过不去罢。但，也并非说，寡人便恨上先帝。只不过是有种，觉得他也从神坛走下来，也不过是个人。”先帝和陛下关系太过紧密，正始帝也非常敬重先皇，即便他从来都不曾流露，可是孩子怎会不仰慕亲近长辈？
莫惊春沉默良久，这才打破寂静，淡笑着说道：“臣父亲曾经说过，孩童长大，便是在击碎心中对于长辈憧憬和仰慕中，步步走过来。臣是如此，您也是如此。”
长辈当然还是要亲近，在乎。
只是未必他们话都是正确，也未必走路就是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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