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安转身又递还微微发烫奶茶过来。
“您就是亲爸!”顾嘉凌捧住奶茶,感动地要哭。
苏明安幽幽地看眼谢景渊,这辈子第二个能管他叫爸孩子,大概就是谢景渊。
“喝吧,明早还送你们。”苏明安搓搓手,发动汽车,因为路况不好,他开得很慢,同时趁此
那时候普通百姓,连厚厚棉衣都难得件,更不用提现代人各种羽绒服。
四人各怀心思地走出学校。
天气不好,苏明安开车来接孩子们,站在车边朝孩子们招手。
雪花随着风在路灯光晕中凌乱飞舞,根本看不清苏明安脸。
苏妙妙仍然躲在谢景渊身后,步步地挪过去。
早上还只是小雪花,晚自习结束后,已经变成鹅毛大雪,风还呼呼。
苏妙妙裹紧羽绒服,帽子也戴得严严实实,走路时抱着谢景渊腰,整个人躲在他背后。
他个子高,完美地替苏妙妙挡风。
顾嘉凌也想躲在徐守身后,被徐守甩开。
顾嘉凌边跺脚跳边抱怨:“人就是不行,真怀念那身羽毛。”
谢景渊当然同意。
有冰激凌吃时候苏妙妙很开心,到下午物理老师讲解试卷,看到自己做错题,苏妙妙情绪又落下来。
苏妙妙不高兴,最不好受是顾嘉凌,他好像说什都是错,总要被苏妙妙找茬,去找道长评理吧,道长还是个偏心眼子!
幸好,十二月初本省举办届青少年网球锦标赛,苏妙妙在爸爸妈妈谢景渊陪伴下去比赛,拿个人单打冠军。
举办方为苏妙妙戴上金闪闪奖牌。
晚上网球,每样都比做题有意思多。
“不要。”她嘟着嘴拒绝道。
谢景渊看她目光就更温和。
他很欣慰苏妙妙能坚持自己兴趣,不会因为时斗气而轻言放弃。
她性情太过特殊,谢景渊认为打比赛是最适合她“工作”,可他希望苏妙妙自己也喜欢,而不是单纯地接受他安排。
苏明安盯着女儿紧紧搂着谢景渊手,眼神变又变,最后看在谢景渊给女儿当人墙份上才没有计较。
“冷死冷死!”
坐到车上,顾嘉凌立即抱住谢景渊,边抖边跺脚。
苏妙妙因为被爸爸塞个大大暖手宝,就没有再跟顾嘉凌抢道长。
“来,奶茶人杯。”
什鸭绒鹅绒,哪有他百年山雀毛保暖。
徐守摸摸自己快被风吹僵脸,心里是赞成顾嘉凌。
当妖时候,无畏寒暑。
谢景渊只是淡淡笑。
当他有修为,确不会再为严寒酷暑烦恼,可在他还没有进道观那些年,谢景渊年年冬天都要长冻疮。
苏妙妙看看奖牌,笑。
苏明安及时按下快门,拍下女儿无比开心这幕。
照片洗好几张,其中张送给陶奶奶,被陶奶奶自豪地摆在客厅。
顾嘉凌:……
节气“冬至”这天,安市下雪。
“那周末单独帮你复习。”
苏妙妙点点头,可她还是不高兴,会儿瞪顾嘉凌,会儿瞪徐守。
这有点蛮不讲理,谢景渊却只是觉得她还保持着小孩子心性。
“中午给你买冰激凌。”谢景渊承诺道。
苏妙妙想想,提要求:“要吃两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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