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温如许眉头皱起来,回想起在试镜间陆瑾瑜‘舍己为人’护住另个男人情形。他视线依旧凝在那处淤青,眸光却是从柔情似水忽然变得幽深泛寒。
全然不知陆瑾瑜还在哼哼,下瞬突然感觉到那处传来阵很强烈刺痛,他低叫声,抬高声音喊道:“草,你发什疯!”
温如许恍若未闻,听到陆瑾瑜喊痛才松开牙齿,又安抚似在那处牙印上吻吻。
陆瑾瑜骂骂咧咧地控诉他有毛病,温如许沉着眼眸,忽然冷声说句,“知道疼就好。”
简直莫名其妙,然而陆瑾瑜还没说什他就被温如许按在被褥里,咬住唇齿接受波接波地激烈侵袭。
“求你。”陆瑾瑜还在失神,下意识就说。
温如许被他这模样逗乐,抬手用拇指擦掉脸侧白痕,浅笑着道:
“叫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
爽到回飞天外陆瑾瑜终于是回神,在心里翻个白眼当做自己方才什都没说。
昨天温如许原本要回温宅吃晚饭,也是要和温别谈谈这个项目事宜。
温如许对地产开发解没有温别深,但因为他对建筑设计颇有心得,他和余问尘在赭山投建观景酒店就有温如许手笔。年少时温如许本没有从商接受家业想法,他想学是建筑,却因为当时被当做继承人培养温别精神出状况,长辈施压下温如许才不得不去改专业去学金融。
温别让他参与这个设计也有补偿他意思,所以温如许没有拒绝。
好在这个项目前期基本工作都已经落成,温如许只需要和温别互通有无,参与团队会议再确定之后去实地考察日期就可以。
在温如许忙工作时候,陆瑾瑜也终于是睡醒,这觉睡得够久,起床时难得没有起床气。他记得他撑不住睡过去前,温如许那玩意儿还杵在他身体里,这会儿屁股还有些不适感。
两人粗重喘息声彼此交和,陆瑾瑜后背疼痛感因为亲吻被奇妙满足感替代,也没心思再去责备温如许忽然发神经
陆瑾瑜是个不吃亏性子,也不会让被人吃亏。大概是强迫症,在很多莫名其妙方面都追求‘公平交易’。
人家温如许都帮他,他怎能看着温如许还干杵着呢?可谁承想温如许他妈这难搞,他手都酸还杵着,最后忍无可忍上嘴也没用,反而给自己嗓子眼弄得干涩发痛。
温如许大概也是被他激得受不,最后还是选两个人都舒服方式,顾及着陆瑾瑜脚踝,两人侧卧躺着睡。陆瑾瑜蜷在他怀里,迷迷糊糊不知所以时候,感觉到温如许手指在他蝴蝶骨上摸把,忽然出现疼痛感让他很轻地抖下,陆瑾瑜这才想起来他那里好像磕伤。
“刚才摔?”温如许动作缓缓。
“不是,……”陆瑾瑜随口说:“应该是试镜时候弄得。”
虽然说‘不进去’,但在那吻之后,他们从浴室辗转到卧室,还是真刀真枪地干场。
温如许在此之前或许是真没打算进去,给陆瑾瑜弄出来之后,就打算认真给他洗澡睡觉,然陆瑾瑜那吻打破所有建设。
甚至陆瑾瑜还意犹未尽失神地脱口而出:“再来次。”
“……”
温如许看着他,眉梢挑,“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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