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晚去客卧睡。”
陆瑾瑜:“……”
“哦。”
温如许弯腰将那尾金鱼捡起来,然后走出卧室,陆瑾瑜知道他应该是将小鱼放到水族箱里。
地毯上片狼藉,大片深色湿渍上瓷器碎片在灯光下泛着碎光,就连陆瑾瑜拖鞋都没有幸免,他叹口气儿,将拖鞋上碎片抖掉,穿上鞋开始收拾瓷片。
没过会儿温如许又回到卧室,他把抓住陆瑾瑜手腕,“不是叫你别动?”
他声音很沉,带着些不满。
在他哥这可能就是,美人易换,颜控不移。
回想起那天在试镜间发生事,陆瑾瑜推得那把力道不轻,他又问句“盛浣他没事吧。”
刚说完‘没事’祝小白心中突然响起警铃,万他哥真勾搭上盛浣,惹怒温总怎办?
后悔啊后悔!他就不该提这事儿,自己应付过去算。
然已经是晚,陆瑾瑜听到没事遂放心。正准备挂电话,视线扫过窗外深沉夜景时忽然瞥见身侧飘出道黑色人影,他惊得抖,后背汗毛瞬间乍起,举着手机胳膊手肘就这撞上旁置物架,他尚来不及感受疼痛,对上温如许漆黑如深潭双眸就是心头怵。
蹲半个多小时,正好听到选角导演提嘴,这话他可谁也没告诉。”
陆瑾瑜点点头,心说厕所果然是百分之九十八卦传出源头。
“对,盛浣那边有联系过想要你微信,估计是想谢谢你当时救他吧。”祝小白问:“给不给他呀?”
陆瑾瑜微信不是谁都加,般工作上事儿到李蓉蓉和祝小白这里都处理差不多,也不需要直接联系他,所以他微信里都是些他‘认可’亲朋好友。
此时陆瑾瑜并没有在思考给不给盛浣联系方式,而是忽然想到他和温如许还没加微信呢,顺便琢磨着会儿要不要去加上。
陆瑾瑜有点心虚,“就收拾下。”
温如许又用同样语调说:“不用你收拾,你先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陆瑾瑜那点愧疚在这句‘出去’里消失殆尽,他侧眸看眼温如许沉着脸忽然开始不爽。
狗屎!不就是个鱼缸,至于这生气?
奈何他是罪魁祸首没立场叫嚣,只得闷闷地站起身出房间。走到门口忽然又听温如许说:
而旁置物架晃几晃,还是没能兜住那只白瓷鱼缸。
“跨擦——”
水花四溅,瓷片纷飞,片珠光白色里只有那脱水小金鱼不甘地挣扎跳跃。
陆瑾瑜又是惊,瞧见那尾挣扎金鱼就要弯腰去捡,而他刚收回长腿,脚还没着地,就听见温如许低沉命令:“别动。”
他动作顿,从这语气不善地两个字里听出温如许此刻心情并不美妙。
他挺不想看短信,容易忘。
“哥?”不见他回答,祝小白又喊声。
陆瑾瑜回过神,随口说:“看在他长得还不错份上,给吧。”
听见这话祝小白有片刻无语。他本以为陆瑾瑜在和温如许睡之后就转性呢,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陆瑾瑜颜控和花心程度。
还真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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