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杰也是因为这
点，觉得这可能是个意外。但是……”
他抬起眼眸，认真地看着神山透：“
觉得不是意外。”
“是直觉？”
“对，直觉。”五条悟用最平静
声音说出最任性话，直直看过去眼神却像是说【就算没有证据，你也必须相信】。
真是完全不讲道理啊。
他低声说：“知道你要问什
，查过
，他们任务大部分都是在正常难易度范围之内。”
也就是说以此作为总监部刻意玩人员调动这套很难成立。
“那个【窗】呢？”
“降等，被罚去二线。毕竟没有出人命，而且他以前准确率不低，这个任务卡在他升级任务上，如果失败他起码要再耗费半年到年积累。”
神山透顿顿，“你找人调查下【窗】家人，尤其是经济往来、人际关系。”
五条悟对总监部态度虽然也比较负面，但语气远没有现在这样重。
如果说之前负面态度是半认真半开玩笑话，现在就是已经到下定决心向对方举枪程度。
青年微微蹙眉：“发生什？”
“……”五条悟沉默片刻，将手中漫画书合上放到旁，他抹把脸，有些疲惫地垂下眼帘，说，“个月前，灰原和七海去做祓除任务，那个任务其实最早是论坛上咒术师发布，对方认为那是级任务，甚至怀疑那是特级咒灵。与此同时，总监部【窗】也发现这个咒灵，也下达任务。”
“等级判定是——二级，并且上头指定灰原和七海去做。如果不是当时看到论坛，以为那个咒灵还没有被祓除就绕路过去，两人差点就折在那里。”
不过神山透却倏尔笑，他用手指勾勾五条悟掌心，在对方条件反射地想要握住他手时候抽回手指按在五条悟眼睛上。
因为有
五条悟眼眸闪：“你是怀疑……”
“太干净。”神山透轻声说，“干净到没有疑点本身也是疑点，太多巧合反倒成刻意。”
少年吐出口浊气，低喃：“有道理，会找人去查。”
“审核过程中尽量不要用咒术界和异能者力量，这种事情普通人动手更有优势。”神山透想想，又问，“七海是你们培养论坛管理这件事，还有别人知道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五条悟十分肯定地说，“这点也问过他们，两人都没有出去说过这件事，他们甚至还在经营自己公开学生账号，对外没有破绽。”
五条悟沉默片刻后，眯起眼看向背光看着他神山透：“老师觉得，这是意外吗？”
“杰他们都说多想，但是觉得不是。”
“【窗】评定标准向是疑者增等，那个咒灵是信仰成神咒灵，怎可能会被定为两级。”五条悟捏紧拳头，双蓝眸中雾色沉沉，“就算被定为二级，也不至于让刚刚升为两级咒术师灰原和七海去。”
神山透定定看他片刻，忽然伸出手将他紧攥拳头打开，用自己手指替代被他死死掐住手心，问：“总监部有没有说为什这个任务会让他们去？”
“说是那时候大部分级和两级咒术师都有任务，人手短缺，所以动用新手，”五条悟顿顿，刚想握拳，又意识到自己手心中异常，眼睛不由就飘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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