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紫玉还老老实实戴在小挂兜里,沾染上她体温,变得有些温暖。
她背过身,将紫玉拿出来凑到眼前,想看看有没有什破损地方,却没想到正看着时,背上突然压过来股力道,竟是那扒手扑过来。
她惊跳,立即伸手去推他,“你干什!只以为你是个扒手,没想到你还是个采花贼?!”
谢潇南胸膛压在她肩膀处,伸手手臂按住她手腕,想去抢她手中紫玉。
但那银针上药效还没过,他能使出力气非常有限,甚至支撑不自己身体,只好压在她背上,听见她惊叫之后,他出于种报复心里,压得更用力。
她用手轻轻揉着,朝周围看,竟是片漆黑,只有窗户有些许微光从外面透进来,但不足以照亮整个室内,眼睛眨再眨,还是什都看不见。
“这是什地方?”温梨笙摸摸脖子上还留有些许痛意针孔,知道方才就是中那针才晕倒。
谢潇南比她醒早,但是醒来之后才发觉自己浑身无力,连站起来走两步都成难事,便直靠着墙壁闭目休息,他视力极好,能很快适应黑暗之处,隐约看得出这是个类似于半地下房间,窗子位置很高,周围十分安静,没有杂音。
本来心情平复不少,谁知身边这蠢人醒就双手不老实乱摸,又想起之前正是因为这人闹才让他放松警惕,被人暗算。
怒气又爬上眉头,他语气十分不好,“闭嘴。”
温梨笙醒来时候,只感觉躺在又冷又硬地上,身上骨头都硌得生疼。
她头还有些晕,脑门地方尤其疼,爬着坐起来时暗骂到底是谁偷袭她,难不成趁她晕过去时候照她脑门上来记闷棍?
怎这痛。
温梨笙摸到身边有东西,她先是惊跳,而后又伸手去小心翼翼摸索,只感觉有温热温度传来,才发现是个人。
正摸到那人手臂,就听旁处传来低低呵斥,“别碰!”
温梨笙不乐意,心说你这扒手乱偷东西,害得她白日里被狗追路,现下又不怕死招惹谢潇南,若是出问题这老树堂人都要被牵连,还有她那个郡守爹也要遭殃。
所以她也不满嘀咕道,“你这小扒手脾气还挺大,凶什凶。”
她声音虽小,但谢潇南耳朵好使,字不落听见,牙齿咬得蹦蹦响,“你说什?”
温梨笙看他副很生气样子,往旁边挪挪,忽而想起来那块紫玉,便连忙摸摸右手衣袖。
方才被这扒手追紧,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被追上,所以匆忙将紫玉塞到衣袖里面小挂兜,都是她平时藏银票地方。
她吓得收回手,听出是那个扒手声音,讪笑下,“你还活着呢?”
“你不也没死吗?”他道。
温梨笙哎呦声捂着脑门,“觉得快,方才昏过去时候不知道是谁给脑门上来棍,现在疼得要命。”
谢潇南闻言看她眼,只觉得她完全是个没脑子,“那是你自己撞。”
温梨笙刚想反驳说她又不是瞎子,怎可能平白无故撞到脑门,还没开口就想起来这是之前跟小扒手争执时候,她手腕被捏得太痛又挣脱不开,时之间才出此下策用脑门撞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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