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在千山时候,温梨笙与单夫子关系很好,这人以前当过流浪乞丐,对吃东西情有独钟,所以每回温梨笙都喜欢给他带街上好吃,长此以往就建立友谊。
“不成。”温梨笙小声道,“若是将千山学生打坏,会有大麻烦。”
当年那些小恩怨,温梨笙倒是点也不在意,对她挑衅也无动于衷,只瞥她眼,都不打算理会。
千山两个武夫子这会儿也看够戏,其中个模样看着尚年轻,站起来笑呵呵道,“既然在这遇见,那便是有缘分,今日就让长宁那些小崽子们当下陪练如何?”
齐功听,皮笑肉不笑道,“你是嫌麻烦还不够多?”
说好听点是陪练,但众人皆知千山学生鲜少会武,即便是会点也不过是花拳绣腿空架子,又怎可能与长宁学生比?
让长宁来陪练,等于给他们个机会光明正大揍千山学生。
轻举妄动。
她当初对施家嫡女大打出手事闹得满城皆知。
这人是有前科。
恰在这时娇嫩声音传来,“温家大小姐这喊打喊杀臭毛病倒是半点没变,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哪个山上匪头呢。”
温梨笙乍听这声音还有些恍惚,定睛看,见个婀娜多姿姑娘慢步上前来,头上玉石钗晃晃,配上那张貌美如花脸,倒是相当悦目。
是以这句话出,反对和赞成人立即占半。
齐功第个拒绝,“这群小崽子们年轻气盛,下手不知轻重,若伤千山学生事情不好办。”
那武夫子却啧声,“怕什,谁年轻时候还没挨过两拳头?”
温梨笙凑过去,踮着脚往下看,就见那武夫子半敞着胸襟,叉腰抬头,站姿很是不正经,浑身上下股子地痞流氓做派,她哼笑声,“单夫子,你若是手痒,可随时来长宁找们钟夫子切磋,何必为难你那些个学生?”
单淳也笑,“小梨子,你自从千山离开之后,可就没回来看过,今日难得在这逮着你,还不快下来给展示展示你在长宁学到什。”
可就是这张漂亮脸蛋,差点被温梨笙用指甲挠花。
这姑娘名唤施冉,她伯祖父孙女七年前入宫,如今是正得宠贵妃娘娘,人得道鸡犬升天,施家每年都要派人给京城施家送去不少好东西,挤破头攀关系,才有点皇亲国戚响亮名头,在沂关郡自是仰着脸用鼻孔看人。
施冉去年口无遮拦,惹怒温梨笙,她撸着袖子把人按在地上打,面子尽失不说,白嫩脸上抓出道血痕,用尽好药,足足大半个月才消,而温梨笙却拍拍屁股什事都没有去长宁书院,她自然对温梨笙恨之入骨。
两人算是打架之后第次碰面。
但对温梨笙来说,却已经有好几年,因为后来施冉被送去京城参加后宫选秀,听说是成功进宫升到贵人,不过后来谢潇南砸破皇宫大门,那些个后宫嫔妃应该是没什好下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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