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声为自己辩解:“这双手,本来就不是用来练剑。”
“那是做什?”谢潇南眸光平淡:“抢别人玉佩,还是扒别人衣裳?”
果然是来翻旧账!
温梨笙有些心虚移开视线,小声道:“是用来擦汗。”
说着赶忙用袖子装模作样擦两下额角虚汗。
她跟谢潇南果然是相生相克,就算是重生再来,关系也处不得好。
她破罐子破摔往地上坐,木剑扔在脚边。
谢潇南是过会儿才发现她坐下,抬步走到她边上,站定。
温梨笙余光撇到他衣袍下那双绣着云纹黑色长靴,记忆中闪出当时她跪在路边时,偶然间看到那双靴子,浑身僵。
要不干脆躺倒装死算。
着大峡谷上仇吗?但是当时绑他手下人分明就是沈嘉清啊!怎针对起她来?
之前在梅家老树堂见面时,她也是副板板正正乖巧模样,按理说不可能结仇啊!
难道是那小扒手?!
是,肯定是他!肯定是他私底下给谢潇南告状,才惹来这场祸事。
温梨笙思来想去,找到祸根,气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挥舞着疼痛双臂往那扒手脸上抡几个来回。
谢潇南目光收,没有再停留,也没再追问她答案是什就起身离去,席路跟在后面,两人很快就不见踪影。
温梨笙坐在地上,正烦躁时候,沈嘉清不知死活凑过来,拍着她肩膀说:“好兄弟你可真是勤奋,竟然练这长时间,简直吾辈楷模,要向你学习。”
温梨笙火冒三丈高,爬起来就脚蹬在他腰子上:“他娘,不知道你是拿试探谢潇南?”
正想着,谢潇南忽而蹲身,身子往前倾,那双漂亮眼睛就下子凑到面前来。
温梨笙本能往后仰,眸中闪过丝慌乱。
“你什功夫都不会,为何胆子那大?”谢潇南好像挺认真在问。
温梨笙咽咽口水,盯着面前这双墨般黑眼睛,脑子轴住。
不知道他是指先前在梅家酒庄事,还是指她妄言自己会云燕掠波事。
谢潇南立在树荫下,日光碎影落在脚边,他时不时朝温梨笙看眼,看她有没有在偷懒,其余时间都在眺望远处烟雾缭绕山,也不知在想些什。
动作练到后来,温梨笙都感觉双臂痛得不是自己,举起来手也颤颤巍巍,尤其是两个臂膀,动就痛得她咧嘴。
起初她还咬着牙坚持着,知道这笔账得消,否则谢潇南指不定找别方法来折腾她。
中间手臂痛得难忍,她叫停几次,胡乱猜几个答案,都不正确。
练到后来,温梨笙实在是举不动,累得浑身出汗,汗珠挂在额角滑落,先前在河边追老母猪时候都没这累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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