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往前跑段路,正焦急时就看见路边有户人家办丧事,在门口
梅兴安却是面目狰狞道:“诡计多端小姑娘,你以为会信你吗?你若想走,先把只手留下!”
说着就挥舞着刀刃来抓她胳膊,温梨笙惊吓不已,瞪眼睛喊道:“你这人讲不讲道理?!”
刀刃还未落下,忽而个东西破窗打进来,将他刀刃打脱手飞出去,梅兴安手臂震得发麻,连连后退两步,才发现飞进来是颗小石子,意识到温梨笙还有帮手,立即喊道:“把她给抓起来!”
屋子里剩下两人当下就要动手,石子却接二连三飞进来,砸在几人腰间侧腹,梅兴安腿窝中个,痛喊声半跪在地。
温梨笙也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帮手,边惊讶边抄起桌上烛台,冲着梅兴安头上就砸下去,烛油洒他半边脸,他凄惨叫起来。
色,双目赤红无比,几近癫狂吼道:“今日南郊牢狱部分起大火,妻儿亲人皆葬身火海,若不是你爹设计在先,又将梅家上下关入牢狱在后,造成今日这样局面,全是你们温家害!”
温梨笙倒抽口凉气,只觉得心里如覆寒冰:“怎会失火呢?”
梅兴安似乎极其痛苦,猛地抽出柄刀指向温梨笙:“快将你那日在夫人房中偷东西交出来,给你个痛快。”
说来说去,竟是又绕到这个事情上。
温梨笙看看面前刀尖,几个呼吸之后,她问:“这就是你抓来原因?”
趁这时候温梨笙撞开大门跑出去,就看见右手边树下拴着马,她飞奔过去解开绳子,上马时候就已经有人冲出门。
温梨笙扫眼,并未看到附近有人,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助她,眼下也不敢停留,她只得扬起巴掌狠狠甩在马屁股上,只听马长啸声,立即飞奔出去,她抓紧缰绳身子伏低,生怕被摔下去。
不过好在温梨笙平日经常在沂关郡乱转,所以这地方她也来过几次,依稀记得是城外南郊,于是知道回城路,但有两人也骑马在后面追,时间怎甩也甩不掉。
温梨笙手都抽肿,速度逐渐加快,烈风拂过长发,头上铜铃撞出轻灵声响。
直到路边逐渐出现稀稀散散人户,她心知这追下去还不到城门就会被人追上,且有行人往来路过纵马可能会伤人,于是只能下马,拔簪子往马屁股扎下,马匹仰天长啸,撅蹄子差点踢到温梨笙,撒开四蹄飞奔离去。
“少说废话!那本就是梅家东西,先讨回来再与你算其他账!”梅兴安抽出长刀,抵在温梨笙脖子上,刀刃锋利冰冷,再往前寸就能划出血色。
温梨笙脸上都是疑惑之色,她想不明白面前这人刚死妻儿,为什第件事找回那个丢失东西呢?就这重要?
她肩上架着刀刃,却没有害怕神色突然从木桶中站起来,身后捆着绳子也不知道何时就解开,温梨笙扭扭手腕,装模作样道:“你若是敢动下,这辈子都别想拿回那个东西。”
梅兴安冷哼声,并不畏惧:“现在也是无所有,若是你不交出来,大不带着你起下黄泉给梅家人赔罪。”
温梨笙从桶里跨出来:“东西不在身上,需要回去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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