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浦长闭着眼睛,虚弱得像马上就要死掉样:“你认错人,生不出来你这丢人女儿,温浦长世英名,自从生你之后到处丢脸……”
“你不认,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啊!”温梨笙哭得凄凄惨惨。
温浦长听不下去,弹起上身个爆栗打在温梨笙头上:“还咒是吧?”
温梨笙痛呼声,捂着脑袋不敢说话。
个装死,个假哭。谢潇南只觉得大开眼界,若不是场景不合适,他都想给这对父女鼓个掌。
温梨笙疑惑转脸,想着乔陵出现话,谢潇南可能也在附近,正在寻找时却正正好对上自己亲爹视线。
温浦长简直目瞪口呆,眼睛瞬瞪得老圆,以为自己眼力不好使又使劲揉揉,可不管怎看,那个坐在棺材边方才还在痛哭人,竟然真是他闺女。
他当即倒抽口气,心肝肺凉个透,双眼翻眼看着就要被气晕,离他最近谢潇南只好伸手搀扶,就听他断气般道:“快……快掐人中!”
温浦长带着两个下属吓得不轻,忙上前帮忙扶着,人使劲掐他人中,嘶声喊道:“郡守!你正值壮年,还没到被你闺女气死年纪啊!”
温浦长尚留口气喘着:“看也不远……”
开始温浦长还没反应过来,并不知道谢潇南说什意思。
他温笑道:“世子何出此言哪?”
谢潇南下巴轻抬,指向那群哭丧人:“郡守仔细瞧瞧,那里面可有眼熟人。”
温浦长只看眼,觉得这家人大白天在路边哭丧也着实晦气,并未细看,只好说道:“下官不大明白。”
谢潇南并不想说那明显,但是见这暗示温浦长理解不,便说道:“那趴在棺材旁,头上戴俩铃铛,跟令千金颇为相似。”
乔陵押着两个壮汉行到面前,照着膝窝踢,两人就跪在谢潇南面前,双臂松垮垮垂着,看样子已被卸掉。
温梨笙还在低声劝父亲:“爹你快起来吧,这街头好多人看着呢。”
温浦长被人搀扶着慢慢起来,掸着身上灰尘:“这还不是因为差点让你气晕,回家再跟你算账!”
谢潇南见闹剧稍平,这才
谢潇南看眼被团团围住温郡守,又看向脸呆滞温梨笙,抽身而退,往旁走几步。
温梨笙后知后觉自己又闯大祸,扯掉身上孝布起身,飞奔向温浦长:“爹——!”
只见方才还奄奄息温浦长抬起头喊道:“你别叫爹!这迫不及待哭丧,爹不耽误你事儿,爹争取今晚就死!”
吓得众下属随从齐齐相劝。
温梨笙扒开其他人跪在温浦长身边,哭喊道:“爹啊,都可以解释,这完全是个大误会!”
温浦长听得心头跳,再打眼看去,见那姑娘埋着脸,发上头饰果然跟小梨子相像,顿时觉得这事儿确实不大吉利,时间有些沉默。
谢潇南见他还没反应过来,便转头对身边乔陵道:“去把人带过来。”
乔陵应声而动,突兀走到那群哭丧人中,打断那些人哭嚎,唤道:“温姑娘。”
温梨笙似听到有人喊她,迷茫抬起头,竟然看见乔陵站在边上,有些傻眼:“你怎在这?”
乔陵没有说话,而是侧侧身子,示意她看向后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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