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桂在捡回来之前,在戏班子里混吃混喝长大。
却见鱼桂脸色沉沉,弯腰低身子,凑到她耳边道:“他在说,夜间屋内不安全,熟睡之人皆殒命。”
温梨笙吓跳,打起磕巴:“这、这个是戏中部分吗?”
鱼桂摇头:“前面唱是贺寿
温梨笙边在屋中嚼着晚膳边生气,这老太半个身子都躺进棺材,还这会折腾人。
这里床又窄又硬,坐着都觉得硌骨头,更别说躺着睡觉,她自打出生就没睡过这硬床。
气得她邦邦捶硬床两拳,把床上被褥扔得团乱撒气,而后出门。
外面天已经完全黑,路边点着十分明亮灯笼,把路照得很是清楚,隔段路就有来回巡逻护卫,周围尽是晚上出来乘凉散步宾客。
因着靠近群山,夜风吹,卷着山上树林哗哗声响,竟比城中还要凉爽许多,温梨笙站在微风里,舒服喟叹声,暗道住在山边还是有些好处。
锁顿操作,只听齿轮转动声音从门内传来,而后咔咔几声响,门开。
他弯腰伸手:“财神老爷,请进。”
温梨笙朝周围望望,发现门内并没有守卫,只有条很是宽广道路,她便在贺祝元带领下进内宅逛圈。
贺祝元边领着她闲逛,边说其实内宅没什特殊,只是住都是贺家妇女孩子,加上贺家祖上专精机关,所以才在家中安置不少机关,纯粹是手艺没地方发挥罢。且也没有合不合规矩说,毕竟温梨笙路走进去,路过婢女只会偶尔被她富贵闪眼,没人阻拦。
内宅确实与外宅没什太大区别,甚至风景还比不上外面,温梨笙跟着解机关之后,也觉得无味,抬头看眼夕阳落日,便让贺祝元带她离开内宅。
她又逛回戏园子,发现院子里灯火通明,台上戏子仍旧在唱,台下也坐不少人。
她站在边上将众人细细打量,来来回回看好几遍,确认里面没有谢潇南之后,才走到前边挑个位置坐,听着戏子曲调婉转,虽然听不懂但也喜欢凑个热闹。
坐席上多数都在低头聊天,几乎没人真在听戏,只有温梨笙睁着圆溜溜黑眼眸,认真盯着台上戏子,眼里都是好奇神色。
许是她目光太过专注,台上正唱戏旦角注意到她,长长袖子挽几下而后挪动莲步走到台边,曲调转,声音变得有些模糊,只是那架势好像是在唱给她听似。
温梨笙本就听不懂,加之戏子突然口齿不清,重复好几遍之后,她放弃,回头问鱼桂:“你能听懂这唱是什吗?”
先前接待她贺家二夫人似乎找她许久,见到她之后连忙迎上来,瞥眼贺祝元,脸色立即变得冷淡:“你跟在温家小姐身后做什?”
贺祝元耸耸肩,也没搭理,转身离开。
原先就知道贺祝元是庶子,在家里不受宠,却没想到这般不受待见,想这大家子若都是这样对他,也怪难受。
温梨笙没管闲事,与二夫人寒暄两句,就被她带到处小庭院,说这是她今晚住地方。
贺家老太君寿诞是打明早卯时开始,据说老太君生自卯时,固执定要在那个时辰办寿宴,所以离贺家较远人只得提前天来此处送上贺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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