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头看谢潇南眼,正好撞上他视线,交汇瞬后,她转头离开。
火狐帮在山上,如果是白天,站在山顶边缘处往北方看,就能看见片广袤无垠大草原,那就是温梨笙打小便惦记,但从没有来看过眼萨溪草原。
但是在晚上视线没那广,远远看去只能看到几个模糊光点,那是生活在草原上游牧族。
山上房屋都是用木搭建,虽然比城中粗糙许多,但比方才那间屋子要密室坚固不少。他们为温梨笙准备很多热水,足够她好好洗个澡,但她只是随便擦擦脸和手脚,把脸上干血迹擦干净,然后跟着那腼腆少年来到座房屋前。
温梨笙推门进去时候,谢潇南已经在里面,穿
温梨笙拿起酒壶晃晃,里面还有不少,她拔开盖子,股极其浓郁酒香便冲出来。她也不是没喝过酒,但喝都是味道浅淡花酿酒,且次数非常之少,更别说这种浓度极高酒,压根是闻都没闻过。
但阮海叶正看着,她万万不能推辞,忍着心中嫌弃喝口,火辣辣酒直冲喉咙而去,瞬间烧红她白嫩脸,连同耳根脖颈都染上绯色。
阮海叶却觉得不满意:“不会喝酒可当不火狐帮二把手啊。”
温梨笙骑虎难下,只好又抬着酒壶咕咚咕咚喝几大口,最后呛得她猛烈咳嗽起来,眼睛里都溢出晶莹液体。
阮海叶道:“也罢,酒量也需要慢慢练,这次就不为难你,已是深夜,你们好好休息。”
虽然表面上温梨笙是凶得不行,但是藏在身后手却死死捏住谢潇南手指,特别怕他个,bao起撸着袖子揍她顿。
那她挨顿打不说,扯这些谎也全白费。
谢潇南面无表情,反而捏住她食指用力,她险些痛叫出声,连忙把自己手缩回来。
“怎,这小郎君有话说?”阮海叶饶有兴趣盯着两人。
温梨笙忙道:“他就是生气寻求谢潇南庇护事,所以说谢潇南对剑法没心思,他不赞同。”
说着她从桌子上跳下来,半个身子倚在身边男人身上,带着人走出屋子。
温梨笙咳好阵才缓过神,喉咙和腹部都烧得难受,她皱着眉灌几口茶水,好久都没开口。
谢潇南起身在屋中走圈,最后推开窗子些许往外看,漆黑眸与天同色,目光徐徐扫过眼前景象,触及几处火光。
温梨笙坐会儿缓过神,看眼他背影,平时话很多她却难得安静,等谢潇南将两个窗户之外景象都看遍之后,就有人来敲门。
打开门是个瘦弱少年,见温梨笙立马红脸,羞赧低下头小声道:“姑、姑娘,热水备好,跟来。”
见她左个谢潇南又个谢潇南叫得十分顺口,谢潇南心中冷笑,很想把她挂在树上,问她还当不当墙头草两面派。
“那你想如何处理?”阮海叶没有追问。
“此事不急,咱们可以先结拜,眼下贺家出乱子,山下估计不太平,等两日风头过去,再下山去拿剑法,你觉得如何?”温梨笙道。
阮海叶想都没想直接就点头:“就依你说办。”
然后把手中酒壶扔到温梨笙怀中:“来,喝这口酒,咱们就结拜为姐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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