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拢着自己长袖做挡,表面上装成喝样子,遮掩之下却将酒慢慢倒在地上。
但袖子长度不太够,加上没有桌子做掩饰,下面所有人都看见那柱酒水从衣袖里流下来,倒在地上,时间谁都没有说话。
就连谢潇南平静无波眼睛里也有丝微妙变化。
阮海叶喝完之后低头看,就看见温梨笙脚前地湿块,她问:“二妹把大姐当傻子不成?”
“这是漏,漏。”温梨笙龇着大白牙解释道:“牙缝大,喝时候从嘴里漏出来。”
口肉说道:“爹嫌弃不文静不上进,犯错惹他生气,他就会罚不准吃荤腥,连啃好几日青白菜,可馋死!”
阮海叶哈哈大笑:“谁规定咱们女人就要文静,如今你进火狐帮,想怎吃怎吃,想怎玩怎玩,不会有人再约束你。”
温梨笙高兴得眼眸弯弯,连连赞叹:“那真是太好,简直是梦寐以求生活!”
她将两个鸡腿啃完时候,山头上人也聚集七七八八,围在旁边形成个半圈。
阮海叶站起来,将温梨笙拉到身边来,对众人道:“火狐帮自继位帮主以来,便不曾有过二把手,如今与温家姑娘投缘,也极是喜爱她性格,便在此由天地作证们二人结拜,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与火狐帮荣辱与共!”
阮海叶也不纠结,随她装疯卖傻糊弄过去,只又喝杯酒然后趁着情绪上头揽着身旁那个清瘦男人,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亲他口。
温梨笙狠狠震惊住。
阮海叶见,拍拍她肩膀:“火狐帮女人可不允许怕男人,二妹你入这帮第件事,就是学会管教男人。”
说着她用下巴指指坐在位置上直敛着眸沉思谢潇南,说道:“去试试。”
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”温梨笙补充句,转头对着她笑:“对吗?”
阮海叶没有应声,好似没有听见样不接话,只招呼旁边男人递上两杯酒来,递给温梨笙杯:“来,喝这杯酒,自此以后们便是姐妹。”
温梨笙接过来,看酒杯装得满满当当,下意识咽口水:“都喝吗?”
“但凡你迟疑点,那就是对们姐妹情谊不诚心。”阮海叶道。
温梨笙尚记得昨夜喝那酒,辣得她难受好久,滋味真是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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