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醒次,见床榻上已经空,床上小白脸不知去何处,她便正好跑到竹榻上睡,摊开手脚呈个“大”字,想着就算是他回来也不给他留位置。
没人来打扰温梨笙,她就这直睡到傍晚。
睁眼,屋中稍显昏暗,隐隐闹声从外面传来,她慢悠悠从床上爬起,只觉得胳膊脖子都有些疼,想来是睡习惯自己软塌,乍睡这种地方很不适应。
坐起来时候才发现谢潇南站在窗边,窗户大开着,隐约能看见即将入夜天幕,余晖将他身形勾勒,温热夏风浮动墨黑长发,也不知站多久。
温梨笙没说话,感受到暖风拂面,她打个大大哈欠,伸着懒腰副骨头很软样子。
温浦长自上任沂关郡郡守以来,直不间断做件事,就是清绞郡城四周山头上盘踞匪,只是很多年,仍然没能彻底铲除。
温梨笙倒是见到谁都带着热情笑,与阮海叶喝结拜酒之后,她在帮中地位果然大大提升,先前那些污言秽语是没有,路上遇到男人也会恭敬把路让开,威风极。
越接近中午天气越炎热,她也没闲逛心思,快步回到房中,推门而入就看见谢潇南躺在床上睡觉。
她放轻脚步进去,即便是鞋底落地没有声音,却依然吵醒谢潇南。
他微微睁开眼睛,忽而说道:“上来睡觉。”
在世子爷左右,想必也是很得重用吧?”
没人应声。
她继续自说自话:“不过你身上有那块谢字玉,应该也是很得宠才对,而且似乎给你指派事也不少,贺老太君真是世子要杀吗?”
饭菜极其不对胃口,谢潇南勉强吃五分饱,听她直叽喳个不停,便道:“你知道贺老太君为何死吗?”
“为什?”
谢潇南似乎早听到她醒,所以对她发出声音没什反应,半晌后他转身走到桌边,拿起茶壶盖,将个东西扔进去而后晃晃壶中水,再将盖子合上。
温梨笙目睹
“什?”温梨笙简直怀疑自己听错:“这青天白日,名声不值钱啊?”
谢潇南又道:“你若是再吵醒,就把你栓到门外边。”
温梨笙心里很不爽,但思及面前这个小白脸是谢潇南得力干将,武功又看起来很厉害,若是想离开还得靠他,于是便坐在桌边生闷气。
房中静下来,温梨笙四处看看,见这房间实在是简单到目然,连本书都没有,她趴在桌子上想事情,又把桌上裂纹来回数好几遍,也慢慢睡着。
倒不是温梨笙嗜睡,只是她觉得昨夜中那根银针有迷药,应该还有些许残留在身体里,只要她不动不说话,很快就困意上头。
“因为她知道太多。”
温梨笙听就闭嘴,而后小声道:“不说就不说嘛,也不稀罕知道。”
其实还是很想知道,但这人嘴巴太紧,完全套不出任何消息,温梨笙也只能作罢。
她站起身伸个懒腰,见外面天色还早,就出门唤来在旁守着少年,让她带着自己闲逛。
火狐帮在这座山头起码有五六个年头,很多木头房子都有修补痕迹,周围树木草地也被开垦种上稻谷,只是这些东西远远不够这个帮派吃用,所以他们主要收入还是打家劫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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