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咧着嘴,扬起个灿烂笑容,走过去道:“好热闹啊,温家从来不曾有这样热闹场面呢。”
阮海叶见她来,也招手命人给她搬凳子,张口便道:“听闻你娘死早,你爹也从未抬过姨娘进门,府里人稀少自然闹腾不起来。”
温梨笙笑容有瞬凝结,她垂下眼帘像是遮挡眸中情绪,低低叹息声:“是呀,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在府中呢。”
阮海叶亲自给她倒上杯酒:“从今往后这火狐帮便是你另个家,这些都是你家人。”
温梨笙笑着抬杯,抿口酒道:“多谢大姐!”
温梨笙扬声道:“哦知道。”
她拿起茶水,倒两杯,而后举起其中杯对谢潇南轻声道:“预祝们今夜,顺利逃脱。”
说完她将凉茶饮而尽,搁下杯子前去开门,天色昏暗周围正在挂灯,视线也变得明亮,她对门口少年道:“前头带路吧。”
凉水下肚后,驱散些许热意,她朝后看眼,就见谢潇南正喝着那杯凉茶。
他说解药时候,温梨笙率先想到白日在山上闲逛时候,在东边角落之地看到排排大缸,那是火狐帮用于存水地方。山上没井,要用水需得去半山腰上小溪边挑水,所以为方便这些人每天清晨都会去挑水来,把缸子装满,足够用日。
谢潇南看她眼:“今夜离开。”
温梨笙穿上鞋子跳下床,指着茶壶道:“你在里面放什?”
“解药。”谢潇南说。
“解药?确定不是迷药?你是不是有什别想法?”温梨笙其实并不怀疑他,毕竟从贺宅过来,他若是想害她大可在贺宅把她丢下就是,没必要大费周章带在身边,但她还是忍不住嘴欠:“贪图美色,还是贪图钱财?”
谢潇南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下:“贪图你没脑子,贪图你撒谎成性。”
酒入口依旧辣口,温梨笙每次就假装在喝,其实就是在唇上抿点点,半天杯酒还是杯酒。
阮海叶话里话外都表示火狐帮日后会罩着她,日后都是家人,她便露出惊喜神色,高兴得与阮海叶勾肩搭背。
谢潇南在这张喧闹桌子上显得格格不入,他十分安静,坐得端正,偶尔会吃些
基本是用于做饭和饮用,沐浴要晚间再去挑次。
当时温梨笙就想,若是在这缸中下药,整个火狐帮都要中招,可惜缸子周围都有守卫,寻常人靠近不得,温梨笙也只是远远看着,就被人拦下。
不知道那小白脸有没有能耐把药下进水缸里。
晚上吃饭地方还在白天那处,这些人似乎每天都在这里吃饭,个长长桌子上摆满菜,只是放眼放去品相般,远远不及温梨笙平日菜肴精致。
她看见阮海叶坐在高座上,左右各有个男人给她喂东西,那模样活像个瘫痪十年在床废人。
温梨笙对他说这话都习惯,咂咂嘴道:“那说明身上还是有些特点。”
谢潇南补充道:“还有脸皮厚。”
“哎,讲话注意点哦,现在可是二帮主。”温梨笙装腔拿调。
他沉默瞬,没再说话而是转头看向门板。
温梨笙正疑惑他在看什,忽而就传来敲门声,那少年声音在外面响起:“二帮主,老大请你去吃晚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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