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那几个想上前男人就停住脚步。
温梨笙顿时感觉这位置无比安全,若是谁想来对她动手,这样近距离身旁白大哥就能第时间出手救她。
阮海叶大概是受伤,她捂着心口缓片刻才起身:“真是对你大意。”
谢潇南唇角轻动,个充满讥诮轻笑,不徐不缓道:“你便是万般防备也无用。”
“至少不会解开你手上枷锁。”阮海叶用手背擦把嘴边溢出血。
说完将火石奉还,个转身跳入暗处消失不见。
温梨笙摸着有些发烫火石,温度好像从手掌烧到心尖,阵滚烫。
她飞快逃离纵火现场,往来时方向跑去,正寻思着去哪里找人时,就听见声巨响在静谧空中炸开,竟有人直接从面前屋子里摔飞出来,门板被撞得七零八碎散落地,那人也飞出半丈远滚落在地上。
温梨笙惊跳,忙往后退去。
地上那人咳嗽几声爬起来,借着月色,温梨笙才看清楚,这人正是阮海叶。
好切,原本还以为他目只是杀贺老太君,却没想到后来那小白脸被阮海叶拦截再并带到山上来,也是计划之中事吗?
“那你为什要改戏词来提醒?”温梨笙有些不明白。
“是世子爷吩咐。”男子回答道:“白日你离去之后,世子爷告诉在下说你肯定还会再来趟,到那时再给你提醒,原以为你不会再来,没想到夜幕唱最后场时候,你真来。”
没想到帮她避开致命危险,居然是谢潇南。
“他是怎做到……”温梨笙失神喃喃。
谢潇南将手中雕花提灯往旁送,递到温梨笙面前,她赶忙伸手接下。
“把东西交出来尚有命活,若等到亲自动手,你便只剩死路。”谢潇南声音没有情绪。
虽然这话在当初她无意间抢到那块紫玉时候,他也对自己说过类似,但如今站在另方去听竟然有种奇妙感觉。
她想起之前问他,会不会因为容貌而自卑,
声音太大,惊醒许多睡觉人,匆匆忙忙拉开门发现自己老大从地上爬起来,这些火狐帮人立即意识到有危险,纷纷披上衣裳拿出武器站到月光下来。
少顷,周围站都是人,吵吵嚷嚷骂起来。
温梨笙有些打悚,见几人上前来,似乎要抓她。
耳边传来脚步,温梨笙转头看去,就见人提着黄色彩雕灯笼从屋内缓缓走出,身黑衣几乎与夜色相融,白皙脸上覆层微光,神色看得不分明。
再往前走两步,站到月光下,那张面相普通脸上没有表情,嘴角微微沉着,俯视着半跪在地上阮海叶:“站不起来?”
分明人不在,却能将切都计划好。
“温姑娘,此时不便耽搁太多时间,请将火石给在下。”男子朝她伸出手。
温梨笙惊得险些忘记正事,连忙将火石递出去,就见男子走到屋子跟前蹲下,仅眨眼功夫便起身,火势下从屋子底下蹿起来。
屋子上浇东西,碰到个火星就会燃起来,为火势烧得更大,男子进屋里点着多处地方。温梨笙什也没做就在旁边看着,在极短时间内,房子已经呈现出烧起来架势。
男子到跟前说:“在下还有事要做,温姑娘自己当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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