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咂咂嘴,忽而问道:“你还记得咱们在梅家酒庄那天晚上在树边碰到扒手不?”
鱼桂点点头:“记得记得。”
“你绝对猜不到他是谁。”温梨笙压低声音道:“也是昨天才发现,他就
“不敢埋怨他,埋怨爹!”温梨笙龇牙咧嘴:“都怪爹你非要去贺家送生辰礼,不然也不会遭遇这些事!”
温浦长难得好脾气道:“好好好,怪爹怪爹。”
他用手抹把温梨笙头上汗珠,把有些乱发丝归到耳朵后:“你看看你这汗,赶快去洗洗。”
温梨笙哼声:“要吃城南蟹黄糕。”
“马上给你买。”
这语气就好像她出去玩半天回来似,温梨笙下就不乐意,指着旁边个哭得鼻涕眼泪把婢女道:“这个刚进府还不到两个月下人都哭得这厉害,爹你好歹表现得伤心点吧?”
温浦长瞥她眼:“你跟世子在起,有什好担心。”
温梨笙愣:“你知道?”
“你失踪那日晚上就有人传信来。”温浦长道:“世子说本来安排你回城,但你执意要跟着他,你这几日,没给世子添麻烦吧?”
温梨笙双眼满是疑惑:“他什时候安排……”
中。
鱼桂更快些,进府就看到温梨笙站在院中摇着扇子,抬头打量着家中种果树。她飞奔上前,到跟前后双膝弯跪地滑行段,然后猛地抱住温梨笙双腿,张口哭嚎:“小姐啊!你可算是回来,找你找得好苦啊!”
温梨笙腿被她抱得死死,挣脱不开,她没站稳往后倒摔个屁股墩儿:“干嘛!放开!”
鱼桂又哭又喊,眼泪鼻涕糊在她衣袍上,温梨笙嫌弃不行,用扇子打她头:“快点放开听到没有!”
扇柄“邦”声敲在她头上,鱼桂当即松手,抱着自己脑袋哭喊:“好疼啊——”
“还有城北水晶冻葡萄。”
“都买都买,想吃什都买。”
温梨笙洗去身疲惫,抱着冰凉果汤在房檐下坐着,鱼桂站在边上给她摇扇子,在酷暑夏日里格外舒坦。
“还是回家好呀。”她发自肺腑感叹。
“小姐受累。”鱼桂附和。
话还没说完,突然想起来还真有这个可能,毕竟当时给她报信戏子也是谢潇南着手安排,他早知道贺府会在那晚遭遇袭击,所以开始就已经安排好她去处,只是当时她误打误撞遇到易容谢潇南,以为只有他能救自己,所以死皮赖脸跟着。
难怪当时他直让自己别跟着!
温梨笙顿时心梗:“但凡他多说两句,也不至于非要跟着他。”
他娘什都不说,害得她路胆战心惊跟着!
温浦长啧声:“你还埋怨起世子来?”
温梨笙整整衣袍:“哭什哭,还没死呢。”
鱼桂抹把眼泪,站起来将她上下看看:“小姐你真快把吓死,这几天饭吃不下觉睡不好。”
“好得很。”温梨笙道:“就是吃不怎样,还是咱们温府东西好吃。”
鱼桂听闻连忙招呼府上下人给她准备吃,正招呼时候,温浦长回来。
他气色倒是很好,几步走到温梨笙面前看几眼,语气平常道:“回来?没受伤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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