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间不大,但干净敞亮,门窗闭也能阻隔绝大部分声音,几人落座之后,由温浦长做东点菜。
温梨笙算是第二次与谢潇南同桌吃饭,先前两次他都带着人皮假面,温梨笙当时并不知道他身份,但依稀记得他吃饭很讲究。
很快地,店小二就送上套牙白色餐具,每个人面前摆着两双筷子,其中双是公筷。
游宗开始跟温浦长闲聊,无非就是些崇拜仰慕温浦长话,温梨笙听着也并不觉得无趣,偶会也会问游宗两句话。
谢潇南则是直安安静静做个旁听者,他应该也是有话要对温浦长说,但是温梨笙还在,他就不会开口。
“有世子在此,自是不敢说句谎话。”
谢潇南:“……”
父女俩就这旁若无人斗嘴,游宗听得津津有味,想笑又不敢笑,憋红张脸。
谢潇南眸光转,忽而说道:“到酒楼。”
温浦长这才与她休战:“总之你记住,不准再去那个宅子。”
见,警告道:“你不准靠近这个地方。”
温梨笙道:“又不是小孩,还对这些东西感兴趣?”
温浦长却十分解:“你对什东西不感兴趣?你看见风干马粪都蹲在旁边研究半个时辰。”
温梨笙看眼坐在对面谢潇南和游宗,非常尴尬:“爹,这些小时候事,就别提!”
且这事是不是真还两说呢!她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事。
菜很快被端上桌,店小二将菜名报过,道声齐,退出去顺带关上门。
温梨笙虽然平日里跳脱,但是饭桌上规矩还是有,她从动筷子起便很少说话,抬头次数也少,专心开始吃饭。
房中安静下来,街道上吆喝偶尔传进房间里,伴着游宗与温浦长几句闲话,温梨笙很快就把面前碗米饭吃光。
温浦长见状立马下逐客令:“吃好就先出去吧,下午授课记得安分点,不可再捣乱。”
温梨笙本想着他们中午吃饭时候商量些什事能让她多少听点,结果三个人跟
“好好好。”温梨笙连声应道:“知道,若是去,就罚抄劝学百遍。”
话音刚落下,马车就缓缓停住,温梨笙第个撩帘出马车,前方几步远就是沂关郡相当有名酒楼,名为“十里醉”。
酒楼平日里接待客人杂而繁多,郡城中有头有脸人物倒不会在这里,只是因物美价廉才颇得郡城百姓喜爱,白日里生意热闹。
温家在郡城中虽然名声不大好,但是郡城人都认识这大小父女俩,不管是走到何处身旁人都会退避三舍。
是以不需要侍卫开路,拥挤酒楼中也主动让出条道来,由谢潇南打头,乔陵断后,行人在店小二殷勤带领下上二楼雅间。
温浦长轻哼声:“怎,还说不得?”
温梨笙磨磨后槽牙,短暂安静之后她便开始打击报复:“之前你不也捡回几块狗屎说是名贵药材,要泡水喝吗?拦着你你还要揍。”
温浦长道:“你八岁时候去隔壁家偷桃子被蜂追,半张脸肿四五天。”
温梨笙:“你吃偷桃子之后过敏,整张脸肿像个猪头,姨夫上门来看望还以为你是隔壁邻居。”
“你少在世子面前造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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