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往前几步,走到棺材边上,耳朵贴着棺材板仔细听,半点声音都没有,随即她有曲起手指敲敲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这声音在寂静夜中尤为突显,把沈嘉清吓得都打哆嗦:“梨子,你干什?”
温梨笙直起腰,脸
由于屋内极度黑暗,所照明东西只有天上月亮和鱼桂手里小盏提灯,所以三人视线看到东西极其有限。
温梨笙对鱼桂道:“把灯熄。”
鱼桂立即动手将灯盏灭掉,周围唯光源也消失,眼前猛地暗,片刻后他们适应黑暗和月光,就隐隐看见整个庭院轮廓。
沈嘉清把牛绳拴在旁石柱上,轻声说:“铁生大哥,把你远亲牵来,你跟它亲热亲热。”
温梨笙斜他眼,说道:“爹说这宅子最近又闹腾,所以咱们小心着点,可能会有人出现在这里。”
谢潇南:“……”
门口处,温梨笙与沈嘉清争执好会儿,最后还是拗不过沈嘉清,只得将牛牵进牛宅中。
这座宅子大门常年无锁,只需推就能推开,许是年久缘故,门发出吱吱呀呀声音,在寂静中尤其突兀。
沈嘉清手里牵着牛绳,跨门槛时候,那头大黑牛无论如何也不肯迈蹄子,任沈嘉清怎拉都纹丝不动。
温梨笙等得极其不耐烦,最后骂骂咧咧绕到黑牛后面,抬腿就往牛屁股上踹脚。
月明星稀。
牛宅片死寂,被黑暗笼罩。
屋顶上人影飞快闪过,如风般轻穿过宅院进屋内,停在个小房间外。
片刻后,房门轻轻打开,人从里面走出来,皎皎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,照亮他绣着云纹衣摆。
门外候着人低声道:“少爷,温家小姐与沈嘉清在宅门外。”
沈嘉清满不在乎:“人有什好怕。”
安置好大黑牛,三人继续往前走,约莫行六七步,豁然看见前方摆着个模糊玩意儿,方方正正,就在庭院中央。
温梨笙和沈嘉清同时脸色变。
他们仍旧记得,幼年时来这里玩时候,就看到庭院里摆着口棺材,上面挂着素白绸布,棺材板被钉死,当时沈嘉清靠近这东西就吓得鬼叫起来,非说这里面有声音。
后来就是沈嘉清吓得差点尿裤子,他们就没往里面走。
这脚力道是实打实,黑牛毫无知觉,温梨笙却被这力道撞下,仰面栽个跟头。
鱼桂惊跳,忙来扶她。却不想温梨笙自己骨碌爬起来,气恼往黑牛屁股上猛踹,边踹边凶道:“你他娘,再不进去,明日早就拿你做牛骨汤!”
连四脚下去,温梨笙累得气喘吁吁,大黑牛终于动,迈着蹄子慢慢进宅中。
沈嘉清看得目瞪口呆,温梨笙翻个大白眼,小声骂道:“跟你主人个猪样。”
沈嘉清没听见,欢欢喜喜将大黑牛牵进去,行过门堂后,个宽敞院子隐隐出现在眼前。
清风徐来,窗子被吹得大开,月光覆在人脸上,勾勒出谢潇南俊俏面容。
他眉梢微动:“他们来这里做什?”
乔陵摇头:“不知,他们现在正在争论要不要将牛牵进来。”
谢潇南皱眉:“还牵牛来?”
“沈嘉清牵来,但温姑娘也提个食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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