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将拢在衣裳里袖灯拿出来重新挂在手腕上,说道:“那倒不是,只是他们都没有上当,只有你人被吓成这样。”
“那些人呢?”沈嘉清问。
温梨笙往旁边走几步,地上就出现几个叠落在起人,躺着动不动不知死活,她颇是遗憾道:“这些人都太凶狠,不管有没有被吓住,都冲上来要杀,所以骗术还没表演完,就只能把他们先收拾。”
她如此结论道:“还是骗你好玩。”
沈嘉清重重哼声,把鞋套在脚上蹬几下。
他进退两难,手上靴子抡得飞快,吓得脸色都要变形。
温梨笙走到几步前停下,陡然将盖着脸兜帽给掀,嗷呜声:“要吃你!”
沈嘉清见这张脸,赫然是张没有五官,只有张面皮脸,他当场惨叫出声,嗓子都给喊劈,惨声划破天际,惊动牛宅里所有人。
温梨笙绷不住,扬声大笑起来,边把脸上面具摘下来,边笑得前俯后仰:“吓死你个小王八蛋。”
沈嘉清本来吓得冷汗连连,结果看居然是温梨笙假扮,立即面红耳赤吼道:“梨子你怎能这样对?万尿裤子怎办!”
声音传来:“你在家大闹半宿,这就想走?”
沈嘉清听,当场就中招,差点给跪:“你是谁?是牛铁生?还是鬼婆婆?听闻你生前是饿死,给你带牛来,你可以饱餐顿,就让出去吧!”
“你不是说那牛是们牛家远亲吗?”那人声音厉:“你想让这老婆子追着远亲啃?”
沈嘉清咧着嘴哭道:“你想啃就啃,不想啃当远亲招待也行。”
“就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小伙子,口吃两个!”
温梨笙把面具又重新戴在脸上,对沈嘉清道:“把这衣裳穿,们出去会会胡家人。”
沈嘉清正疑惑,就见鱼桂已经将白袍和面具递过来,面上忍着笑:“沈小爷,请吧。”
胡家在沂关郡中地位很高。
胡家祖上是自南疆而来,据说在那个年代,胡家人毒
温梨笙重重哼声道:“那也是你活该!谁让你丢下自己跑,方才还想把卖。”
沈嘉清气得咬牙切齿,回头看,站在身后那个白袍子人,竟然是鱼桂,他抹把头上汗:“娘,还以为真碰上那些东西,吓死爷爷。”
温梨笙笑得眼泪都出来,总算是狠狠报复沈嘉清把:“让你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话本子,你就是不听,这种拙劣骗术也就能吓到你。”
说着,温梨笙还恶劣模仿他被吓到模样,打着磕巴道:“诈、诈……”
沈嘉清不服气,但想起自己方才被吓确实丢人,没好气问道:“你守在这门口,就是为吓?”
“别吃别吃!”沈嘉清叫道:“跟同来有个姑娘,她长得白,看就是肉嫩,吃她吧吃她吧!”
温梨笙听到这鼻子都气歪,这王八犊子。
她抬脚往前走:“就爱吃你这种背信弃义忘恩负义无情无义之人!”
沈嘉清吓得汗毛倒立,情急之下拔自己靴子下来使劲面前挥舞,乱无章法道:“别过来!别过来!”
他转身就想跑,谁知道回头,那白衣袍人竟有出现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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