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撇嘴,
温梨笙自知有错,双腿弯就要跪,沈雪檀却道:“别跪。”
她膝盖又直:“沈叔叔,你怎也在啊?”
温浦长瞪他眼,又冲温梨笙道:“给跪下!”
温梨笙膝盖又弯。
沈雪檀摆手:“别跪,姑娘家膝盖娇贵,要跪让儿子跪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提!”温浦长说起这个就来气:“家笙笙小时候多讨喜,性格温婉见人就笑,说话都是轻声细语,就是被你教成这副德行!”
沈雪檀见他又要上火,不与他争辩。
温浦长在屋中又走两个来回,终是重重叹口气,有些懊恼:“早知笙笙会卷入此事,无论如何也不会带她去梅家酒庄。”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用。”沈雪檀看他眼:“且小梨子整日出门去哪里都有人暗中跟着,能有什危险?”
温浦长想想,觉得也是这个道理,其实整个温家最危险还是他这个女儿,现在他去官署总有人会盯着他鞋子看,好奇他袜子是不是破两个洞。
小时候泥巴都吃过,哪有女儿金贵。”温浦长怒道。
“那倒确实。”沈雪檀没有反驳,只是道:“不过郡守大人,当年好歹也养你三年,你不叫声哥,也别直呼名字吧?”
温浦长冷笑声:“沈雪檀沈雪檀沈雪檀。”
沈雪檀困得不行,不跟他计较,打个哈欠还要合眼,温浦长就抓着他肩膀前后摇:“你不能睡!还没跟你算账!”
沈雪檀身体跟没骨头似让他摇个不停,语气却满不在乎:“那地方没什危险,早就派人探查过上百回,且人也并去,只要他们敢动手,人就会执行杀令。”
话音落,沈嘉清扑通下就跪在地上,毫不拖泥带水。
温梨笙看眼父亲怒容,有些拿不定主意:“那是跪,还是不跪?”
“谁是你爹你知道吗?”温浦长气得鼻子都歪,把自己胸膛拍砰砰响:“才是你爹!”
温梨笙怕给温浦长气得撅过去,只好跪下来,非常流利认错:“爹错,真错,在回来路上已经忏悔千遍万遍。”
“半夜跑到荒郊野外,成何体统!哪家姑娘会像你这般肆意行事?!”温浦长怒声道。
正堂安静片刻,下人忽而在门口道:“老爷,小姐回来。”
温浦长起身想去,但沈雪檀却说:“把他们带到正堂来。”
少顷,温梨笙路小跑而来,进门时候还蹦下,看起来活蹦乱跳,就是头发有些乱。
她手里抓着方锦帕,在鼻尖上擦擦,进门就哭喊:“爹——”
温浦长拍桌而起,怒声道:“喊什喊,跪下!”
风伶山庄杀令是最高等级命令,只要条件符合就会触发,直到执行者完成任务或者全军覆灭,杀令才算结束。
温浦长脸色这才好看点:“你不早说。”
沈雪檀叹口气,语重心长道:“舟之啊,你就是太过谨慎小心,像小梨子这个年纪孩子,正是探索心强烈时候,你要培养孩子探知能力,连京城来小世子都知,你却不知。”
“就你知道!”温浦长没好气道:“少在背后议论世子。”
“梨子既然卷进这件事中,光是保护是不够,且她也不是安分性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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