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落座之后,筷子碗具被摆在众人面前,紧接着下人提着个小巧器皿轻轻敲下,轻灵声音传来,下人喊道:“上菜!”
而后托着道道菜肴人鱼贯而入,有个下人专门站在桌边接菜,凡接道旁边敲东西那人就报下菜名。
随着菜名声声报过,些温梨笙从来没有见过,也从来没有听过菜就这样被端上桌,直到最后道“点翠珍珠”摆在她面前时,所有菜上齐将大桌子摆得满满当当后,房中安静下来。
这阵仗不止惊到温梨笙,就连贺家人也被震住,面上表情都掩饰不住,尤其是贺祝元,眼珠子都要瞪出来
平日里温梨笙犯错,温浦长也只会让她抄《劝学》,抄其他她都不乐意。
温浦长只希望温梨笙抄得多,将《劝学》熟背于心,然后改邪归正,虽然没什用处。
不过总算有人制得住她。
温浦长将两张纸又放回小书箱中,说道:“你把书箱放下,先吃饭,记住等会去饭桌上定要少说话,任何人跟你说话,你都要把问题过给,或者世子。”
见她爹这样本正经叮嘱,她也有些惴惴:“到底是什事啊?”
手中接过,定睛瞧,这密密麻麻字体还真是出自温梨笙之手。
他将两张纸细细看下,问道:“这是《松说》节选,你是如何抄得?”
“啊?”温梨笙压根不知道这文章还有来头,老实答:“是世子给书。”
温浦长听,当即眉笑眼开,开心道:“这本是皇家藏书,先前在京城为官之时负责编录,应当是皇上赏给谢家,世子将它给你看是你殊荣,哪怕是翰林院*员也没资格接触到这些书呢,乃是千金难求孤本。”
温梨笙听,觉得有些晕乎,这书内容她没有细看,从里面随便挑章抄,却没想到这书来头这大,当时谢潇南随意丢给她时候,她还以为就是在哪个路边随便买呢。
温浦长道:“回家再说。”
温梨笙听话把小书箱放下,恰逢下人送进来盆清水,她洗脸和手,边用锦帕擦着边随着温浦长往侧堂而去。
谢潇南挨着她后脚进门,他方才是去换衣服,脱下千山书院院服,换上今日去温府时那套雪白织金云纹锦衣,衬得他肤色很白,气质也柔软起来。
堂中有张很大桌子,其他人具已落座,温浦长见他进来,便下子站起身,紧接着贺家人见状也跟着站起来,目视着谢潇南进门,慢步走到上座,听他道声请坐,而后所有人才又陆续坐下。
温梨笙家里向来只有温浦长和她两个人,从不拘于这些繁琐礼节,这让她倍感麻烦。
“书呢?”温浦长探身过去,扒拉她小书箱,却见里面是空,他满脸疑问:“你这书箱就装两张纸啊?”
温梨笙道:“放在书院啊,反正明日也是要去,还带回来干嘛?”
“如此贵重东西,你竟然就放在书院里!”温浦长皱眉叹气:“朽木不可雕也!”
“又不知道那书这样珍贵,世子给时候什都没说,就只让抄写。”温梨笙小声反驳。
温浦长低头看看这两张纸,心说也是,世子能让他这混世女儿老老实实抄两篇子属实是有些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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