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先前与贺家送生辰礼时候,就是这个二房夫人接待,当时看到她和贺祝元起当即就拉下脸,对贺祝元态度冷淡而疏离,这会儿倒表现出副慈爱长辈模样。
温梨笙咂咂嘴说:“们都是长宁书院,算是同窗。”
“恐怕不止是同窗吧?”有人皮笑肉不笑道。
温梨笙将这几人看遍,问道:“你是谁?”
贺家家主答道:“这是夫人。”
前世也差不多是七月份时间,贺祝元突然神神秘秘对她和沈嘉清说,他三姐被送到谢府当世子外室,用不几日贺家就要发达,起初她和沈嘉清都没信,觉得贺祝元是平日里穷疯。
谁知道当晚就传出消息,贺丹丹衣衫不整被赶出谢府,她捶打府邸门哭喊,引得不少人围观,最后还是被赶走。
这事当时闹得还挺大,据说贺丹丹回家后悬梁自尽,此事出对谢潇南名声有很大影响,各种谣言在城中疯传时,温浦长就派人将贺家家主几个妻儿都抓起来,以毁坏世子名誉为由关押好几日。
但当时温梨笙并不在意这些事,那时候只觉得这世子做什事,名声如何,都与她没有关系。
如今温梨笙身在谢潇南府邸,吃着谢府厨子菜,自然与之前情况大有不同。
温梨笙正要用勺子把珍珠往嘴里送时候,坐在对面贺家之主突然开口,歉意笑笑:“这女儿平日里性子就活泼好动,不懂什礼节,世子莫怪。”
说完他又对蓝衣裳姑娘责备道:“在世子面前失礼节,还不快些认错。”
那姑娘举起个小巧酒杯,起身对谢潇南道:“丹丹方才略有失礼,还望世子莫与丹丹计较。”
说罢她仰头将酒饮而尽,殷红嘴唇染上层酒液,衬得模样有几分艳丽。
温梨笙看着她,忽而想起来这蓝衣姑娘身份。
温梨笙在心中捋好关系。
这次来是贺家家主贺启城,带着他
她顺手把甜丝丝珍珠送进口中,疑惑道:“你不是贺祝元三姐吗?”
珍珠在口中化开,像方才样从舌根涌上来股桃子香气。
本来由谢潇南接话,但贺丹丹喝完酒后谢潇南却压根不搭理,正是尴尬时候温梨笙话打破僵局,贺丹丹望向她,连忙道:“是啊,温姑娘知道?”
温梨笙点点头,如实说:“贺祝元经常跟提起你。”
这时候贺家二房那个夫人笑起来,拍拍贺祝元肩膀,副亲昵样子:“就说咱们元儿与温家大小姐关系好,上回她来咱们贺宅时,还瞧见他俩站起说话呢。”
贺祝元曾经提到过。
他是贺家庶子,经常十几二十天看不到自己父亲,每回看到温梨笙与温浦长斗嘴时候,他都羡慕道:“要是跟爹也能这样就好。”
他说在贺家,只有大房和二房三房嫡系才能住在内宅,与自己父母住在起,而贺祝元这种庶子律扔到外宅,贺祝元娘又死早,早些年还有下人伺候,负责他吃食衣裳,但长大之后就自力更生,去长宁书院还是他自己主意。
若说江湖人重情重义倒也不尽然,多得是冷血无情人。
贺祝元打小时候就经常被嫡出三姐欺负,那三姐名字就是贺丹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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