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祖母去世许多年,却直是深深扎在温浦长心中根刺,稍稍动便鲜血淋漓,是温浦长毕生遗憾,辈子痛。
温梨笙不允许任何人提起。
谢潇南见过生气温梨笙,但却从未见过如此愤怒她,平日里她都是笑嘻嘻,也就认错时候假哭会儿,生气时候瘪着嘴,这些情绪消散很快,不会儿她又会咧着嘴傻乐。
她身体里
父女唱和,将贺家暗地里骂遍,气得贺启城鼻子都歪,面皮都红发紫,像是喘不过气来样。
温梨笙说:“你好像个老芋头。”
贺启城原想是温浦长即便是再横,也总要顾及着自己这仅有个女儿名声,然后让步妥协。
可他没想到,最难搞居然是温梨笙,简直是天降恶匪,转世煞星,什都敢说。
“你!”贺启城被温梨笙气个半死,话中自是点客气都没,怒道:“温浦长,素来文人擅辩,不与你做口舌之争,任你怎胡言,这些东西都是存在,若是将这些拿出去给众人看,城中人该如何议论你女儿,你应当清楚,当年你娘是怎被人非议!”
像吃口狗屎样,双眉紧拧,涨得脸通红:“温郡守,令爱实在是太过口无遮拦!”
温浦长啧声:“笙儿,怎这般不懂事呢?看把这贺家主气得,这寿辰礼虽说不作数,但也不能要回来,可以做丧礼用啊,免得再送次。”
温梨笙恍然大悟。
紧接着温浦长轻笑声:“贺夫人拿出这些东西是想说,你家儿子与女儿有别关系?”
“这不好说啊。”贺夫人道:“若是寻常关系,哪会给这多东西?”
这是温浦长不能提及过往,他当即脸色冷:“今日在桌上口无遮拦人恐怕是你吧,贺启城。”
温梨笙则是大怒到拍桌而起,“砰”地声,她指着贺启城道:“老芋头你说什东西?!你娘怎死你知道吗?少在这里说话不过脑子,别以为在谢府就没人敢动手,当心盘子砸破你脑袋,不怕死老东西。”
副十足地痞流氓做派,温梨笙那张精致小脸凶相毕露,仿佛下刻就要提刀砍人。
贺家行人皆被她话激怒,唯有贺祝元低着头不语。
原本直静静吃东西谢潇南被她这拍桌掌猝不及防给吓跳,抬眼看,就见温梨笙双眼赤红,浓墨般黑眼眸蓄满怒意,像只凶狠而愤怒幼兽,伸着利爪随时要攻击人状态。
“贺夫人有所不知,这女儿就喜欢散财,平日里出门身上都揣着大把银票,有时候路边瞧见什没爹没娘可怜小狗儿,都会扔上张银票呢。”
贺启城听出他话中嘲讽,冷笑道:“温郡守真会说笑,狗岂会用银票?”
“那自然不会用银票,不过聪明小狗儿会把银票藏在窝里,等到有人瞧见,就会用银票给它买上大块肉吃,”温浦长笑容温和,徐徐说道:“但是有些笨小狗呢,就藏不严实,银票就会被野狗抢走,自然什都没得吃啦。”
他对温梨笙道:“笙儿下次要记住,把银票给些聪明小狗儿。”
温梨笙没忍住笑,接话道:“这种跑别人窝里抢东西野狗也不是到处都有,等瞧见,定乱棍打死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