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潇南瞟眼她桌面,立即明白是什事,便道:“没有。”
“不见。”她紧皱着眉头,拍拍坐在她前面个姑娘:“你来时候,有没有看到桌上有本书?”
那姑娘转头看她眼,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温梨笙右手边是谢潇南,左手边和后边都没人,学堂地面也整洁干净,眼扫过去根本没发现那本书踪影,她立即明白,是有人把书拿走。
《松说》这本书是皇家藏书,温浦长说很多在京城翰林院
温梨笙却夸张翻个白眼:“世子说得也太简单,那哪日若是走累,你是不是还要问为何不长出对翅膀来飞呢?”
谢潇南双眉敛,没好气道:“你若真是有那本事,何须被困在这里,大可飞走就是。”
温梨笙手腕翻转,反客为主抓住谢潇南手掌,朝阳初升清晨,谢潇南手有股干燥热意,贴着她手掌心源源不断传来。
谢潇南感觉到掌内钻进个嫩滑柔软手,他下意识往后抽,却不想下被温梨笙给抓住,力道手紧,她说道:“世子爷,听闻你在奚京是出名天才少年,不论是文学还是武斗都出类拔萃,们生来就不是同类人,打小就愚笨很,学什都学不好,不想学富五车才高八斗,更不想在文学上有什高造诣,只求能安安稳稳过好自己小日子就行。”
她番话说诚诚恳恳,眼眸紧紧看着谢潇南,显得无比诚实:“你别为难,好吗?”
温梨笙两颊确实很软,谢潇南捏就能感觉到,他对自己手劲掌控非常有分寸,能掐准个让她觉得疼痛但却又不伤到她临界点。
不过当他看到温梨笙被他捏着脸颊还能抿着嘴嚼口中包子时,就意识到自己力道失准。
他索性松手,不咸不淡道:“今日明算课有随堂测验。”
“啊?”温梨笙当场个大吃惊。
她最烦就是各种各样测验,那些夫子会出些十分刁难题,然后装模作样说这些都是平日里授课内容,难度不高,只需要动动脑子就行。
谢潇南是坐着,看着她时候眸光稍抬,见她眼睛像蒙层雾似,黝黑瞳孔倒映水光,第眼不觉得有什,但再看第二眼就会发现这眼睛漂亮过分。
他道:“不行,回去坐好。”
温梨笙顿时泄气,垮着肩膀回到自己座位上,心说谢潇南还真是吃堑长智,第次能骗到,再想骗第二次就难,方才她那番话说得那真诚,竟没让他上当。
她把自己桌上东西摆正之后,忽而发现昨日谢潇南扔给她书不见。
她疑惑在桌上翻找,又在前后左右看看,而后朝谢潇南问:“世子,你把昨日给书拿走吗?”
温梨笙每回思考得脑仁都疼,测验还是不合格。
她凝神沉思片刻,最后站起身道:“先走步。”
谢潇南把抓住她手腕:“你想去哪?”
“不能参加测验。”温梨笙道:“若是不及格话,爹又要罚。”
“既每次都被罚,何不努力及格次?”谢潇南很不理解,他之前参与过随堂测验,觉得上面题目都属于简单范畴,与他在奚京学得东西差得远,按理说学习难度并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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