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从谢潇南肩膀旁边挤过去,捡起那本书看,然后倒吸口气惊诧道:“你为什要偷书?”
周夫子立即知道事情也严重性,两步走近学堂内,将地东西看眼,而后质问:“快些把话说清楚,现在是放课时间,所有人都在自己房中家中休息,为何你却出现在这里,还将温梨笙书放进你书袋?”
“不是、没有……”庄莺脑子都懵,完全不知道改怎解释,即便是再傻,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谢潇南和周夫子,还有拿著书冷笑温梨笙,也知道她是彻底中圈套,便指着温梨笙喊道:“是你!是你故意设计陷害!”
温梨笙扬眉:“你这说什话,这书难不成是按着你手让你偷?”
“不对,就是你,”庄莺双目赤红,没想到自己会有这难堪日,偷
温梨笙滕地下从树丛中站起来,然后小跑到隔壁夫子茶水屋,轻轻敲下窗框,而后窗子从里面被推开些许,谢潇南脸偏过来:“人来?”
温梨笙点头。
谢潇南起身,对身旁脸迷惑周夫子道:“多谢周夫子解惑,为表谢意,有支赤木狼毫可赠予夫子。”
周夫子瞧见温梨笙,顿时明白世子今日突然说有问题请教事并非偶然,他下站起来,推拒道:“草民怎敢要世子东西,能为世子解惑已是草民之荣。”
“夫子不必可惜,请随去隔壁拿。”谢潇南淡声说。
候学堂区基本上没什人,越往里走越是安静,到他们上课地方周围半点人影都没有,静得只剩下夏蝉长鸣。
她放轻脚步站在学堂后门处,弯着身子贴墙前进,走到最后个窗子然后伸头往里看,就见学堂里空无人。
还没来。
温梨笙又藏回学堂后面树丛中,树丛长得高儿茂密,她藏在里面可以完全遮掩身体,透过小小缝隙往外看。
她推测若是庄莺中午想偷书,定然会在食肆先吃饭然后再来,那个时间即便是宿在书院中学生也不会在院中闲走,毕竟天气炎热,正午正是晒人时候,所有人只会在房中休息。
茶水间是专门为夫子所设,就是为能方便夫子在授课途中口渴能方便取水,所以跟学堂挨得近。
谢潇南脚步轻缓无声,走至后门时候抬手推,整个门瞬间就被打开,里面正把书本往自己书袋里塞庄莺吓个魂飞魄散,失手碰掉温梨笙桌上砚台墨笔,洒落地。
看见门口站着谢潇南和跟在后边周夫子之后,她脸色顿时煞白无比,连嘴唇都失颜色。
周夫子眉毛拧,严厉道:“庄莺,你在作何?!”
庄莺吓得浑身打哆嗦,将手中书袋扔出去,那本书掉落出来。
温梨笙坐在地上耐心等待,头顶绿荫遮烈日,风吹还有些清凉。
也不知等多久,温梨笙正怀疑自己会不会想错时候,就见人从食肆方向而来,走几步便左右看看,模样警惕而鬼祟。
定睛看,正是庄莺。
温梨笙得意笑,心说小东西,可算是把你等来。
庄莺显然也鲜少做这种事,心虚不行,走几步就要停下四处看看,生怕周围有什人看到她似,等她慢吞吞走到学堂门口时候,又飞快进堂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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