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得彻底,这个时辰搁在别街上还是很热闹,但在这里却基本上没人,由于这附近带住都是郡城里富贵人家,所以隔段距离便站着两个侍卫守着,隔段时间会来回巡逻,保证治安。
桥上无人,夏风吹环城河两边大树齐齐摇摆,空中都是树叶响动声音,温梨笙走在前头鱼桂跟在身后,行过盏盏挂在上面灯笼。
停在石拱桥中心处,温梨笙抬头仰望着漫天繁星时,阵重重脚步声传来,仿佛带着怒意,她转头见是庄莺。
“哟,这巧?”温梨笙心知她是故意找来。
庄莺哭得眼睛肿得像核桃似,大步来到温梨笙面前,质问道:“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对!”
说完庄毅抬手,递上个木雕盒子:“这盒子里是对上好玉镯,当时给小姑娘赔礼。”
温浦长看看温梨笙。
温梨笙也不是多喜欢为难别人,既已赔礼道歉,庄莺也被书院退学,那此事也可结,她便点头道:“下不为例哦。”
温浦长抬手收下木雕盒,笑道:“孩子之间小打小闹罢,左郡丞莫在意,也别过多苛责孩子。”
庄毅也笑得勉强:“那是自然。”
做那种事还有脸哭,还不快给世子认错!”
庄莺身子抖,站起来,哭哭啼啼正要开口,却听谢潇南淡声道:“她不该向赔不是。”
庄毅听闻眼睛亮,立即说:“世子不怪你,还不快谢恩。”
庄莺感觉她爹是会错意,时间没有开口,果然下刻就听谢潇南道:“是该向温郡守千金认错,毕竟她是在温梨笙桌子上偷东西。”
庄毅脸色变再变,还没接话,温浦长就顺驴下坡道:“是是是,你女儿肯定不知道那书是世子才去偷来陷害闺女,定然是以为那本书本就是闺女。”
温梨笙纳闷:“不是你先招惹吗?谁让你偷书?”
庄莺道:“打小你就跟不对付,凡是想要东西,你全能抢去,不就是仗着你爹那个郡守官职?私底下贪多少银钱,脏多少百姓东西你以为们都不知道?”
温梨笙想想,觉得她小题大做:“不就抢你两回东西?回在玉石
说罢就见温浦长举着空酒杯道:“都在酒里,都在酒里。”
庄毅只得又给他斟酒,脸肉痛。
接下来说话内容又显得无趣很多,温梨笙吃饱之后坐不住,左看看又看看,瞥见窗外石桥上挂着盏盏灯笼,从高处看去还挺漂亮,她便跟温浦长说去周围转转。
温浦长准,她便自个从房中退出去。
鱼桂还没吃晚饭,她先去周围找个面馆,给鱼桂点碗面,等她吃完之后两人便沿着拱形石桥往上走。
“温郡守言重,莺儿只是好奇心过胜。”庄毅冷声反驳。
“若是好奇心过胜那就好,还以为是这孩子心眼坏,品行劣呢。”温浦长依旧是笑着,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。
谢潇南看在眼里,又看看正边吃边看热闹温梨笙,眼中也染上些许笑意。
庄毅自知争辩不过温浦长,就索性道:“莺儿快给温家小姑娘道歉。”
庄莺咬着下嘴唇,看起来极其屈辱,眼里还挂着泪,颤声道:“温梨笙对不住,时糊涂不该偷拿你书,还望你莫跟计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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