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家也不缺各种玉石宝贝,有时候个巴掌大玉饰价钱够寻常百姓吃喝大半辈子,但没有哪个玉饰比得上这个扳指。
到底是为什呢?之前那块紫玉也是,这东西也是,好像谢府东西就是比别好看些。
温梨笙戴着不合适,她怕扳指掉就直握着右拳,打定主意玩个几日再还给谢潇南。
回到温府时,晚饭已经被提前回来鱼桂备好,三人在后院里吃饱喝足,温梨笙在院中坐会儿,仰头看着天幕上缓缓流动繁星,直到沂关郡夜钟幽幽传来,她便沐浴净身,又练会儿字才睡觉。
温浦长回来时,温梨笙已经睡熟,他没让人喊醒,只让鱼桂进屋去手脚轻些翻找下那个墨玉扳指拿
父女俩都不会功夫,但温梨笙平日里爬树翻墙,身体灵活轻盈,下就蹿到门边,温浦长根本没她速度快,就眼睁睁看她站在门边,晃晃已经戴在拇指上墨玉扳指,吐下舌头道:“不还不还,略略略。”
温浦长被她气个半死,拔腿要去追她,却听谢潇南道:“温郡守莫动气,那也不是什值钱玩意儿。”
温浦长深吸口气,复又坐下来。
温浦长心里清楚很,但没说。
温浦长当年还在奚京时候,在礼部当职,谢潇南诞生时,谢家大办宴席,几乎宴请所有朝廷重臣,先帝亲自从国库中给他挑选诞生贺礼,礼单还是温浦长亲手抄写,更是带着众人反反复复将贺礼检查好些遍,那墨玉生烟扳指,就是其中之。
茶盏:“不知道这杯下去,你脑门顶不顶得住。”
“那肯定是顶不住。”
“那你觉得能理解吗?”
温梨笙想想,在辩解中反客为主,想温浦长问道:“倒是爹,你和世子来这种地方做什?”
温浦长顿,没有回答。
不怪他记性那好,十来年还记着,只是当时这批贺礼极其被看重,他熬好些个通宵从头到尾操办此事,生怕哪里出差错,那批贺礼中排得上名号宝贝他全记得。
所以方才温梨笙开口胡说这是世子送她东西时,温浦长第个反应还以为送是定情信物。
温浦长不好将此事挑破,只得盘算着回去之后再把那东西拿回来明日还给世子,便暂且顺着台阶下:“笙儿方才失礼,世子见谅。”
谢潇南看眼自己右手,眸中染上不易察觉轻笑,他摇摇头:“无妨。”
温梨笙出山水居之后,把那大圈扳指套在手上,边转边盯着看,乐呵呵道:“真好看啊。”
倒是谢潇南疑问响起:“你是胡山俊命定什人?”
温梨笙道:“命定让他痛不欲生正义之人。”
温浦长扶额,他算是跟温梨笙贫嘴贫得累,于是下逐客令:“楼下往南走段路有咱家马车,你快些回家去,别在这碍事,回去再找你算账。”
温梨笙巴不得快些走,她站起来刚要动身,忽而眼珠子转,然后动作飞快转身把抓起谢潇南右手,非常迅速把那个方才她亲手带上去扳指给捋下来,捏在掌中边往外跑边道:“这个就当做你方才告状补偿。”
谢潇南还没什反应,温浦长见状,就噌地下站起来,指着她道:“你还敢从世子手里抢东西?快还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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