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温浦长回家之后,看到桌
“因为他有别事情要做。”谢潇南站起身,唤下人进来,将尸体给裹起来然后抬走。
“那这烧死人是谁?”
“是前段时间在郡城周边乡镇里杀人抢财山匪。”谢潇南对她问题解答。
温梨笙也没问那多,知道死不是单淳之后,她整个心下子轻松很多,并不问他去哪里,又在做什,谢潇南是如何知道,又为什设计这出戏。
她凝重在原地站好会儿,倏尔抬步往外走。
温梨笙将尸体从头到脚看遍,发现他双手是没有多少烧伤,想起曾经有次武学课上,有个学生剑在挥舞过程中脱手,眼看着就要刺向旁边学生,单淳伸手挡下,剑刃划伤他虎口,流很多血。
温梨笙隔着锦布抓起他右手,往虎口处看,虽然皮肤有些焦黑,但还是很明显看到虎口位置没有任何疤痕,甚至发现这尸体大拇指很扁平,与单淳指头圆润手完全不同。
温梨笙小声到抽口气:“这不是单淳?”
谢潇南点头。
“可是他邻居说亲眼看见他全身着火跑出来呀?”温梨笙心中涌起阵喜悦,虽疑惑不解,但已然相信这人不是单淳。
这尸体明显被清理过,没有之前那脏,有些烧伤不重地方呈现出肉色。
谢潇南说道:“你是凭什断定他是单淳?”
温梨笙道:“他后颈有条长疤,以前跟说过长疤来由,刚才就是看见那条疤。”
谢潇南道:“那你还记得他其他地方特征吗?”
温梨笙开始认真回忆当初单淳跟她吹过英勇事迹,然后蹲下来寻找痕迹。
谢潇南见她动身,也落后步跟着,本以为她要离府,却见她径直走到书房里,然后端起桌上装着糕点盘子下往嘴里塞两个,转头问向搁门边站着谢潇南:“世子爷,能打包带回家些吗?”
谢潇南看着她,神情有些变化,他点头。
这好说话?
温梨笙想想,然后得寸进尺:“那这做糕点厨子,能带回去吗?”
于是温梨笙提着满满两大食盒糕点,领着在谢家做饭很多年厨子,坐着谢家马车回到温府。
谢潇南道:“你还记得之前脸上戴东西吗?”
温梨笙下子明白,是人皮假面。
如今这脸被烧得完全没有识别性,当时很多人都看见单淳浑身着火冲出来,所以烧毁脸之后,没人会在怀疑这尸体究竟是不是他。
单淳没有死,他是找个什人带着与他脸相仿假面,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烧死。
“他为什要这做?”温梨笙想起自己在很多人面前哇哇大哭,时间又气又尴尬又欢喜,心情好像个大染缸。
脚脖子被狗咬过痕迹,脚后跟踩过刀尖伤痕,左肩上中箭伤痕,这些地方都被烧得厉害,压根看不出来有没有痕迹。
还有后腰上被牛角顶得血流不止,或许那地方能看得清楚,温梨笙抬手要去掀那块白布,却下被谢潇南抓住手腕。
他盯着温梨笙说:“这块布别动,看其他地方。”
温梨笙道:“别地方看不清楚。”
谢潇南说:“那就找他能看得清楚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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