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瑶在旁边,偷偷瞧眼温梨笙满脸墨痕,鼓着腮帮子有些生气脸。
方才她和沈嘉清上去时候,杜瑶还感觉有些失落,但现在她却觉得没跟沈嘉清起参加方才游戏,简直是她今天晚上做最对选择。
啊不,是这年来最对选择。
沈嘉清此时张脸已经黢黑黢黑,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,若非是灯照在脸上,他约莫能在这夜色中达到隐身效果。
不过尽管是这样,有时候走在人边上他突然开口话,也会把人给吓大跳。
突然温梨笙惨叫声:“沈嘉清你这王八犊子,你笔上墨滴在衣服上!”
沈嘉清反驳道:“谁让你乱动!”
温梨笙将笔抢过来,挥手甩:“给你衣服上添点色。”
沈嘉清劈手夺回,也学着甩:“给你也来点。”
温梨笙脸上已经满是墨笔,画着各种小狗小猫小王八小兔子,将两个脸颊和脑门占满,鼻尖上则画朵扭曲花,两条眉毛还被墨笔给贴心描几遍,粗得堪比两根筷子。
门上画只小王八。
“……”
女人惊诧地走到两人身边,看眼沈嘉清额头上小王八:“这……姑娘,你为何要在这小公子脸上画东西?”
温梨笙理所当然道:“他没答上来题啊。”
沈嘉清举着纸抗议:“你这谜题那长,怎解答啊?”
温梨笙走段路情绪就下去,看见路边卖有糖人,她又和沈嘉清兴颠颠跑去买,两人刚在糖人前站定,就吓走两个正要来买糖人孩子。
温梨笙这才看到摊前有个熟人,正是前些时候在山水居所见胡书赫,他穿着身淡蓝色锦衣,发上戴着白色小玉冠,看起来颇有世家公子风范。
“胡书赫。”温梨笙出声喊他。
胡书赫转头,就看见高矮两个人站在边上,衣服上墨迹点点,再往上看,那张脸简直不能看,完全没有
而沈嘉清也好不到哪去,起初还有几个像模像样图案,画到后来温梨笙脾气来,将他脸块块涂黑,他答不上来题比温梨笙要多,好些个汇合下来,张白俊脸基本上被涂成全黑,说话时候露出白白牙齿。
两人脸上没地方画,隔着桌子比划起来,墨笔在对方衣服上洒落,留下大大小小圆点。
鱼桂和杜瑶见,急忙上去拉架,席路在旁边已经笑得眼泪把把流,人群顿时哄闹不停。
好不容易将两人从人群中拉走,鱼桂又给女人赔些银子,此事才算作罢。
温梨笙和沈嘉清就这样顶着奇怪脸大摇大摆走在街上,尽管所有路过人都投来奇异目光,但两人压根不在意。
纸上写着:雨打灯难灭,风吹色更明。若非天上去,定作月边星。
温梨笙搁下笔耸耸肩,看着他头上小王八轻笑:“谜底是萤火虫啊,你自己答不上来。”
沈嘉清握紧拳头,对女人道:“快点敲锣,要给她出题!”
女人惊跳,连忙再去敲锣,开始下回合。
于是众人就看见,旁边几对男女情愫旖旎,男子温声轻笑女子低头害羞互赠物品,而站在最边上少年少女却笔笔在对方脸上画下各种各样奇怪图案,两人脸上基本没有块干净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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