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猜想之前可能是因为索朗莫很敬仰谢潇南,所以得知她是谢潇南夫人之后,便不会再有丝毫越矩,甚至在第次遇见时候装作不认识,但方才解释之后他知道她与谢潇南没那层关系,于是那些心思又出现。
温梨笙心中阵烦躁,强颜欢笑:“能不能让他好好吃饭?”
这索朗莫脑子里大概就两件事,敬佩强者和求爱。
闽言对索朗莫说些话,他便将酒饮而尽,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放弃,边吃饭还边往温梨笙碗里夹菜。
温梨笙是何许人也,她每回都眼疾手快把索朗莫筷子给挡住,然后直接把碗扣在桌面上,干脆不用碗吃。
她脸上表情十分正经,说完之后索朗莫也站起身,非常认真对谢潇南举杯,而后两人同将酒喝尽,谢潇南也举杯饮尽,浓烈酒让他面上白皙皮肤下子就染上淡淡绯色,但他表情却没什变化。
他说:“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温梨笙拿过酒壶,又给谢潇南倒杯,酒壶顺道搁在右手边,笑着说:“你们也太郑重,咱们就是随便聚聚,吃吃饭聊聊天,不用搞得那严肃。”
闽言和索朗莫坐下来:“该有感谢还是要有。”
温梨笙夹筷子菜塞进嘴里,早把饭桌上谁身份最高谁先动筷规矩忘得干二净,说道:“这菜好吃,快尝尝。”
肌肉块,坐在他边上伸手捏捏。
温梨笙见他们到,便跑去隔壁,寻到谢潇南住那件屋子站在窗边轻敲,谢潇南从桌面上抬眸,见她站在外边,冲他招手:“大少爷,吃饭啦。”
谢潇南搁下手中书卷,起身往外走,出门时就看到温梨笙站在门边等着,隔壁庭院说话声飘来,他跟温梨笙同走过去。
刚进庭院,闽言和索朗莫便起站起来,用哈月克族礼仪向谢潇南行上礼,以表尊敬和仰慕。
谢潇南面色如常,随意说道:“不必客气。”
若不是念在哈月克族那点救命恩情,她早把索朗莫脚踢滚。
与索朗莫斗智斗勇几个来回之后,他终于收手,吃起自己饭来,温梨笙大松口气,心说这种饭局绝不会再有下次,可能是这辈子最后次。
她将碗重新翻过来,期
刚吃两口,就见索朗莫冲她举杯,说句听不懂话。
温梨笙露出疑惑神色:“不喝酒。”
沈嘉清在旁瞎说:“知道,他是想让你喂他。”
温梨笙剜他眼:“你喂。”
闽言笑着说:“你也知道,索朗莫先前就爱慕你,方才跟他解释你并没有夫君之后,他便又想重新追求你。”
他在空出位置坐下,温梨笙也挨着他坐,本来左手边应该是闽言,但索朗莫见状便将闽言拉,与她换个位置,坐在温梨笙左边。
这人又发什神经?
温梨笙在心中苦恼。
菜摆齐之后,闽言拿出两壶从族中带来酒,递给索朗莫,由他起身给依次给谢潇南,温梨笙,沈嘉清斟上杯,其后才给自己和闽言倒。
闽言举着酒杯起身,冲谢潇南道:“没能像还能再次遇见小公子,实在是等荣幸,承蒙小公子先前仗义出手,如今哈月克族已经有安稳居住地,如今这杯算是代表全体哈月克族人感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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