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她吃过饭在院中乘凉,沈嘉清不知道去忙什,周围正安静时,有人找上门来。
庭院门外没有点灯,温梨笙就看见有个人站在竹门边上,也不说话,她出声问:“鬼鬼祟祟在
或者说,单方面挨打。
霍阳被揍得双眼昏花,最后站不稳倒在地上,这场比试结束。
沈嘉清衣衫平整走下擂台,霍阳不省人事被抬下来。
他走到温梨笙旁边,兴致缺缺:“没意思。”
温梨笙看眼他手里剑:“你把人家剑拿来干嘛?”
沈嘉清其实打算好好表现,毕竟这是他打第场,但对手竟然是个矮墩子,这让他很难下手。
几人走到擂台旁,沈嘉清赤手空拳上擂台,刚站定,对面霍阳就气愤地喊道:“你这是什意思?竟然不拿武器,是不是看不起?”
沈嘉清微抬下巴,模样相当嚣张:“你还不配让用剑。”
霍阳被他这句话气个半死,指着他“你你你”,半天说不出句话,只得把甩掉剑鞘抽出那把锋利长剑:“那便让你后悔!”
说着他率先动手,朝沈嘉清发动攻击。
出口气。”
沈嘉清撸起袖子:“你个矮墩子心思还不少,人家能看上你吗?再说废话把你脸打肿。”
霍阳又被这声矮墩子伤到,他后退两步,气愤道:“你不能在擂台下……”
沈嘉清把话打断:“规矩就是风伶山庄规矩,这里规矩约束不,你若是再不走,可别怪再把你打矮几寸。”
霍阳恶狠狠瞪沈嘉清眼,脚步利索抱着剑跑。
“战利品。”沈嘉清嗤下。
这剑品相般,沈嘉清是看不上,且霍阳磨剑手法并不好,只是将剑磨得很锋利,剑身上却有着密密麻麻磨痕,在沈嘉清这只能算作把废剑。
但把人打顿再把东西抢走,确实符合沈嘉清作风。
沈嘉清下场比试在五日后,这几日又清闲不少。
只是温梨笙没想到,这事还没完。
沈嘉清侧身避,抬手抓住他手腕,而后翻,他吃痛地叫声,手上剑立马掉落在地上,而后觉得脚腕痛,也不知道怎回事,眼前片昏花再看清楚时候,人已经倒在地上。
霍阳想爬起来,沈嘉清却抬脚踩在他肩膀上,力道很重将他压得死死,他蹲下来说:“不想吃苦头就别站起来。”
霍阳哪受过这样大屈辱,红着眼睛挣扎,沈嘉清见他这模样也松脚,叹道:“看来必须要揍你顿。”
温梨笙在下面看得直摇头,毕竟两人差距太大,沈嘉清就算是不用剑,也能在三招只能把霍阳撂倒,霍阳应该看清楚两人之间差距。
但不知道为什,他心里像憋着股无比大怨气,仿佛就是知道沈嘉清比他厉害得多,却还要固执与他打架。
“莫名其妙。”沈嘉清对他奇怪行为做出评价。
温梨笙却觉得蛮好笑,霍阳这个人虽然脸凶狠,但其实挺胆小,方才沈嘉清往前走时,他那吓跳模样看起来很搞笑。
很像是只柔弱羊披着层狼皮,张嘴时却没有口獠牙。
“下手轻点吧。”温梨笙随口道。
擂台区大鼓被敲响,有人喊沈嘉清名字,意味着他那场比试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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