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梨笙把自己手脸洗干净之后,又回到他身边,挨着他肩膀坐下,四处静下来,偶尔有不知名虫叫,再有就是风过声音。
静会儿,谢潇南突然出声:“温梨笙。”
“嗯?”她小声应着。
“跟说说话。”他说。
“说什?”温梨笙有些不明白。
他到底在进行什计划呢?做这些究竟是为什?是他来沂关郡目吗?
温梨笙想问问他,却又不知道自己以什身份去问,好奇旁观者?企图涉及秘密外人?
又害怕得到不想听到答案。
她从重生后与谢潇南越靠越近开始,逐渐被他所吸引,所蛊惑,从最初认为他是个人人唾骂大反贼,到后来有时候会想,谢潇南会不会是个好人呢?
悄然无息间,她心中那杆秤已经开始倾斜。
:“你这小笨蛋,有时候还挺聪明。”
“但是好像办坏事。”温梨笙说。
“你做很好。”谢潇南想摸摸她耷拉脑袋:“就算你不来,们也会与那些人交手,结局是样,且今夜胡山俊死是个意外,若是你没在他死之前拿到剩余部分,恐怕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拿到。”
“胡家肯定会毁这部分剑法。”他道:“幸亏有你。”
温梨笙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,还是真如他所说,自己也提供部分帮助,总之她失落心情好像在这两三句话中宽慰不少。
谢潇南沉吟片刻,而后道:“先前你问,小时候有没有见过。”
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,温梨笙露出疑惑神色。
“你没见过,但是见过你。”谢潇南语气有些起伏,好似含着些许笑意:“六岁生辰,在府中办宴,大伯在来谢府之前去趟温府,把你也并带来,当时你只有四岁,跌落在家鱼池里,被人发现时候,双手正抱着那只龟,被带着在池中游来游去。”
“啊?真吗?”温梨笙听到之后震惊地瞪大眼睛,这事她完全点印象都没有,只记得幼年时落过水,窒息和冰冷感觉让她产生严重心理
温梨笙听见外面有水声,她起身找过去,发现是处细小山泉,她拿出锦帕浸湿水拧得半干,然后回到山洞里,蹲在谢潇南身边,声不吭细细擦拭他脸上血液。
擦过墨黑眉毛,漂亮眼睛,英挺鼻子,张俊俏脸又干净。
她又去将上面血迹洗干净,回来擦他手,从掌心到手背,指缝间指甲里再到腕处,光擦只手就将锦帕糊满血。
她不闲疲倦次次来回,谢潇南也安安静静坐着,她擦时候就低头看着,去洗时候就盯着山洞外,视线好像变得黏黏糊糊。
来来回回跑有七八趟,才将谢潇南手脸还有脖子擦干净,看上去又变得整洁英俊。
“为什你明知道自己会受伤,还要与他交手呢?”她问。
“这是必须要做事情。”谢潇南低眸看着她,眼中有自己察觉不到温柔和耐心:“在计划之中,虽然受伤,但是目达到。”
“可是你伤得很重。”
“会养好。”
温梨笙有些气他这样随意对待自己身体,他身体那漂亮,像无瑕白玉,如今却添上伤痕,血流那多,万有生命危险怎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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