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谁能议成这门亲事,听说年前就有人盯着上门来说亲呢。”
“你不知道孙家这次邀请景安侯世子吗?”
那人发出吃惊声音,压低嗓门道:“这孙家是在做什梦啊?就凭他们还想攀上谢家?”
“谁知道呢,那世子正是年少时候,又离家远,身边也没个伴儿,若
鱼桂抱着雪白氅衣两三步走到她边上,低声道:“小姐,快把氅衣穿上吧,天冷当心冻凉。”
温梨笙眼睛扫圈,见周围男男女女都没有穿这样厚重外衣,本来冬日里穿得衣服就厚实,在套上这件行动便很不方便。
她下有借口:“别人都不穿,就穿,哪有那娇气?”
沂关居于大梁之北,到冬天就冷得厉害,但温梨笙自小在这里长大,已经习惯这里寒冷,倒不至于走到哪里都裹得严严实实。
她绕过人群往里走着,到处四面透风大堂,堂中也聚很多人,但较之外面庭院里那些,这里人看起来衣着更为华贵不少,甚至还有几个她眼熟大人,有些是居于她爹之下小官,有些则是城中还算有名声家族。
孙宅大门敞着,不少人从温梨笙身边过去,提着贺礼踏进门槛。
温梨笙是半道来,并没有准备什贺礼,就随便跟在个衣着华贵妇人身后混进去。
前世嫁给孙家本就是温浦长万般无奈之下决策,此前温梨笙压根没有与孙家人打过交道,只知道她要嫁那人名叫孙鳞,孙家嫡长孙,十二岁之后就直在奚京念书,只有近年关时才会回沂关郡来。
孙鳞有个表叔,在奚京当武将,品阶不低,这也是孙家在沂关郡比较出名个原因,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,只要爬到奚京朝堂上,在沂关郡都是处于高位存在。
哪怕孙家并没有出什厉害武状元和大官。
这些倒不定是孙家结交,不过也不缺人想与孙家攀交情,赶上孙家嫡孙女及笄,那肯定都要来瞧瞧。
前世温浦长要她嫁给孙家时候,温梨笙自是老大不愿意,但温浦长说孙家虽然没什建树,但有个在城中当大官表亲,单是这点,孙家那些姑娘都让沂关郡人争破头。
嫡长孙孙鳞更是议亲热门人选,但温梨笙没见过这人,也不打算跟他成亲,温浦长当时对她说,你只管成亲,剩下交给就行。
后来温梨笙很想再见到她爹,问问你知道孙家人都被杀事吗?
“真好呀,转眼孙家最小嫡孙女也及笄。”有人在旁边议论。
温梨笙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爹把她嫁给孙家原因是什,她只是自己猜测可能是觉得孙鳞表叔是武将,在乱世中有自保能力。
温梨笙跟着旁人混进去之后,抬眼就看到宽阔庭院里站满人,不少人提着贺礼,在桌子边登记,除此之外她还看到不少年轻男女往里走。
也是,孙家嫡女及笄宴,如此大办目还是很明显,就是要告诉别人这姑娘及笄,到谈婚论嫁年龄。
不外乎是场较为热闹相亲宴而已。
温梨笙之前来这地方,留下记忆实在算不上好,那时候孙家站都是谢潇南手下将士,点吵杂声音都没有,安静得整个大宅子仿佛许久没有住人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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